“不是,我不是让你少在网上学那些乱七八糟的吗?”
“哼,你才乱七八糟,啥都不懂,还不虚心接受我的意见。”
“我……”
“我啥子我,男人果然喜欢教育女人,哼,我就是很厉害。”
“好吧,你很厉害。”
阿朵刚刚从山里出来,又是叛逆的年纪。
网上那些言论,她怎么扛得住。
又不太好说她。
说重了,怕伤到她,说轻了,她理由比你长。
难怪苏建国总喜欢用七匹狼。
我也不能只穿皮筋裤了,得尝试拴皮带。
必须得把阿朵培养成淑女。
本来一身虫子就不好嫁人。
再学会打拳,以后谁能要她?
尤家阿弟还不知道在哪,总不能让尤家断了血脉。
阿朵啊,我都是为你好,你别怪我。
“小锅锅,他们进去咯,我们跟不跟?”
带着阿朵,以她娇小的个头,上少年宫正合适。
少年宫这会儿刚好是上补习班的时间。
一群没有快乐的孩子,背着沉重的书包。
闷闷不乐的跟在同样闷闷不乐的家长身后。
闷闷不乐的去见加班加到想吐,更加闷闷不乐的补习班老师。
补习,除了补习班老板,没有一个人是快乐的。
家长焦虑孩子的成绩,补习老师焦虑自己的退课率,咨询老师焦虑自己的业绩。
学生最焦虑,狗东西一样的前排学习委员,又在偷偷学习。
这是一场一赢多输的赌局。
让少不更事的孩子,在十五岁时,决定他们读大学还是读职高,有些太过残忍。
付连城这会儿也很焦虑,他对宇宙有了全新的认知,他想奔走相告所有研究天文的学者。
借助全世界天文学的力量,验证自己的发现。
可是,即便是同为蜀都天文学协会的人,也不认可他的研究。
疲于应付质疑,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无力。
他想效法当年乔尔丹诺·布鲁诺的坚定。
但好像自己缺乏直面火刑的勇气。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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