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芫清,你那未婚夫是付伯父找的吗?”
付芫清摇头,“是我自己。”
房青黛松了口气,“那便好,以你的眼光定能过的很好。”
“青黛也是。”
“挺好的。”
街上灯笼都点亮了,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别。可惜的是,付芫清没能看清房青黛是不是受了伤。
回府的马车上。
文竹问道:“小姐有没有觉得青黛小姐不太一样了。”
“你也发现了?”
文竹点头,“青黛小姐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忧伤感,像是大病初愈一样,尤其是提起他儿子时,明显不对劲。”
付芫清脑子里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但一瞬就被她自己否定了,她晃了晃脑袋。
“也许青黛的风寒就是平儿传给她的,她既然能出来同我见面了,应当是没什么问题的。”
当日晚上,万籁寂静。
打更的更夫路过一处宅院时,见门里灯火通明,便壮着胆子向里边看去。
门里,一群人围着一个人。唰!为首一人拔出剑刺了过去,那人便倒在地上没了声响,血流出一大片,立马就有人去清理了。
更夫揉了揉眼睛,觉得像是梦一样。
他小心的准备离开,下一秒就有人出现在他身后。
“啊!”
更夫被捂了嘴,扔到了方才死了人的地方。
“老大,这人刚才在外面都听到了。”
更夫使劲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各位大人,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杀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更夫便没了命。
第二日一早,交班的人没看到更夫,就去他打更的路线逛了一圈。
在一处草垛处,更夫僵硬的尸体被翻出。
很快,将军府的人来了。
周灿带着人,封锁了现场,挨家挨户的询问。又请了仵作。
半个时辰后,仵作回报。
仵作道:“少将军。这个更夫致命伤是脖子的剑伤,喉咙中还有迷药,尚未到胃,可以肯定是他杀。”
周灿紧紧皱着眉,云城自从解了宵禁后,多年未发生这样的事了。
搜查的人迅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