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穿起外套就往门口走。
打开门,有反头对可说:“哼,明天我再来收拾你。”
可B冲我们傻乐,说:“我明天死定了。”
接着又继续看着我。
可B说:“哥,你刚认我这个弟弟,就说撤,这事办的不实在!”
我说:“你还有这么多哥哥在呢,没事的!”
可B说:“哥,在那边,要多想想我们,被人干了,就通知弟弟,弟弟还有左手呢!”
我听完一个耳光就上去,对可说:“你出去后,能多安分就多安分,不然你的左手我帮你用掉!”
可看着我,说:“我知道了呢,哥!”
这一次没保留,大家都喝的挺舒服。
我们出了医院,我对大家说:“这两天可能就撤了,听我爸说,不能再放在湘潭,准备让我去株洲!”
这下全都上来给我说些不实在的话,絮絮叨叨的。
我不耐烦,摆摆手,自顾自拦辆车,走了。
坐在车上,我的泪又一次涌下来。
次日,清晨。我的电话响起。
看着陌生的号码。
打扰我睡眠,我脾气实在很大。
接起来,准备骂娘。
结果那边传来佳雯的声音。
佳雯说:“博哥,早上好啊,我不拿生号,您老人家就放任着那几十个未接呢,都要走了,没什么要给我说的。”
我摇摇头,清醒下,说:“咱俩是朋友关系啊,就告诉你一声要走了,就可以了啊。”
那头传来笑声,佳雯说:“朋友关系啊,你朋友我今天在步行街想给你饯行,麻烦您抽空来一下,你不来我不走。”
说完佳雯便挂了电话。
我摇头,倒在床上,继续睡觉。
可是怎么也睡不着。
没多久我爸打开我房门。
问我:“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