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春阳,让那位公子进来吧,你就先把他带到客厅来。”
那叫春阳的丫头看了我一眼不屑的道∶“要想见我家小姐也不用编这种理由,呆会儿看你怎麽给我家小姐交待。”
我心中一愕,什麽时间我竟然成了那种人了┅┅?唉!
微微怔了一下,我不由得暗自苦笑一声,这还真是自己找罪受。
也不搭话,我便跟在那丫头春阳身後向里边行去。
没想到这二号房的里边竟然是一个大的套房,在那丫头的带领下拐过几个房门,便来到了一间比较宽敞明亮的房间,我想这可能就是客厅吧,只是这房间布置显得比较的简便,一张长长的桌子放置在房间的一侧,而一排木椅则摆在房间的另一侧,另外则有一些盆栽散放在房间的各处,整个看起来这房间既不显得紧凑,又不显得空旷,倒是有点恰到好处的感觉。
我微一打量,只见在这客厅的上方痤了一个彩巾蒙面的女子,见我进来那女子礼节性的站起身来盈盈一福道∶“公子请坐吧。”
“春阳上茶。”
“是┅┅”
我点点头坐了下来,想来那蒙面女子便是那欧阳玉琴吧,听说这姑娘才气纵横,年纪轻轻便也成为武林第一才女,也不知是真是假,不知怎麽的,我似乎感觉到这欧阳玉琴对我并不是那麽的欢迎,可是这姑娘在礼数上还是一板一眼叫人无话可说,果然不愧为世家子女,在丫环上茶之後,那蒙面女子看了我一眼道∶“小女子就是欧阳玉琴,刚才丫头春阳无礼,还请这位公子不要见怪,只是不知这位公子刚才在门口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这欧阳玉琴果然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听她说话的语气虽然委婉,但是在她的语气之中却隐隐的透露出一股锋芒毕露的意味,而这种语气偏偏又令你生气不得,因为她问的本就是我所要说的。
我不禁暗叫厉害,看来江湖传言倒也非虚,微微一笑,我淡淡的道∶“听说欧阳兄的存粮可敌天下,这三年来中原大旱,想必你们欧阳家在这上面也是赚了不少吧。”
没有想到我会这麽说,欧阳玉琴不禁愣了一下,一时猜不透我话中的意思,冷然的问道∶“不知公子此话何意。”
我淡淡一笑道∶“听说欧阳姑娘是一个大智慧的人,我想‘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也不用我多说了吧,古人常说盈极而亏,盛极而衰,我想凡事应该有一个尺度,不知欧阳姑娘以为如何。”
见我能够说出这一番话,那欧阳玉琴美目中不禁异彩一闪,有些动容的道∶“这位公子的话寓意太深,请恕小女子愚顿,无法领会其中的深意。”
我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道∶“我想其实并不是姑娘不明白,只是不愿去明白罢了,想在下与令兄同窗一场,也算是有些交情,我也不愿见到你们欧阳家因为某些原因而遭至巨变,在下言尽於此就此告辞。”
“且慢,这位公子,不知能不能再说明白一点,你这样的话很难让我有所决定,所以还请公子能够给我们一个理由。”
看著欧阳玉琴有些凝重的神色,我心中一软,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看来我也就直说了,回过头来我淡淡的道∶“如我料得不错不出十五天这天下的粮价将会大跌,我想如是欧阳姑娘将这个消息转告令兄的话,以令兄的才干不出五天就能够对这事作出反应,当然,在於你们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
欧阳玉琴的神色不禁越发的凝重起来,一脸认真的道∶“你怎麽知道这粮价会在十五天之内往下跌,你有什麽理由吗?”
我耸耸肩道∶“这当然是有理由的,只是我想以欧阳姑娘的才智不应该问这个问题,须知人之所以常乐便是能够知足,在下这就告辞了。”
那欧阳玉琴神色忽然一变,咯咯一笑道∶“这位公子你还想走吗,你看那是什麽?”
我静静的坐在原地,动也没有动,只听一阵机关发动的声音响声,一个大大的铁笼也然将我罩在其中,我现在才明白这客厅看上去为何这麽的简便,原来这是一个专门抓人的地方。
我心中不禁渐渐的升起了一丝恼意,我好意来此,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冷冷的问道∶“这是什麽意思?”
欧阳玉琴走了过来,看著我娇笑道∶“其实也没什麽,只是想委屈你几天而也,等我们查清楚你的来历之後你就可以走了,看你年纪不大但是你的一番谈吐却是如此的不凡,不知你是那个世家的子弟,不过你要知道就是任你舌灿莲花,你的企图也是不会得逞的,说起来我倒是蛮欣赏你的,所以你尽管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拉开蒙面的彩巾,欧阳玉琴娇柔笑道∶“如是你将来要报仇,可不要找错了人哟,嘻嘻┅┅嘻。”
我心中不由暗自一叹,真是传言非虚,这欧阳玉琴果然是一个大美人,不过看今天的这个情景我似乎是被这欧阳家的小姐给误会了,想来在她的心目中以为我是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吧,唉!人啊!有时候真的是好心没有好报,看著欧阳玉琴有些洋洋得意的神色,我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巴,没事干吗来找这种罪受,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的机关也想困住我,真是笑话了。
看著我无限平静的神色,欧阳玉琴满意的点点头,老气横秋的道∶“看来你倒是有些识货,知道这铁笼是用精钢所制,没有做出无谓的举动。要知道这种精钢所做的笼子,天下间一般的兵器体想伤得它分毫,现在你手无寸铁,只有我手中的这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