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摇头不语,看着齐御风太阳穴往里微微凹陷,光泽黯淡,心中只道:“他若是这么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叶青看着她看着齐御风的眼神,只觉得她一双美目之中情致缠绵。爱怜横溢,不禁心道:“这丫头年纪虽小。对小风一片真情,却是真心诚意。”
但又看到他脸上凄婉哀怨,似乎他两人此举有极大的祸患,当即不由得暗想为了一个老头子,可不能耽误了人家少年夫妻一辈子的幸福。
当即她鼓起勇气,朝两人中间一望,心道:“我朝他们俩中间一挤,怎么也将他二人分开了。”
正当她七手八脚从地上爬起,想要上前之时。却感觉行动一滞,回头一望,只见曲非烟一只手搭在她后背之上,顿时如同黏住了一般,教她使不出力来。
曲非烟脸上酸楚,摇头道:“没有用啦,当世只怕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得开了。”
齐御风几番凝运功力,想要收束内力,只是汩汩而出。但情急之下,内息更是奔腾鼓荡,似乎要从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中冲将出来,却又处处碰壁。冲突不出,只有碰到齐若彬的身上,才被他吸附了过去。
他两人僵立不动。身子相抵,齐御风渐渐感觉对方身子温热。而自己越来越冷,心头也不免骇然。他自己所蕴内力之强,当世已无人能与之匹敌,但自己胡搞乱搞,再加上齐若彬体内一丝诡异的内气一引,却造成了这样尴尬之局。
旁边齐若峰、齐若成听了曲非烟的话,都脸色惨白,身子微微发抖,但一经碰触两人,都是立即被一股怪力所激,一个筋斗向外疾翻,他两人各试了一次,加上曲非烟阻拦,便只是围拢在侧,再不能上前了。
齐若彬头上白气氤氲,越来越浓,越来越慢,渐渐化成一片浩然紫气,在路灯下俨如云烟,袅袅不散。
而齐御风却越来越冷,内气丝丝缕缕,丹田内渐渐枯竭,黯然道:“莫非今日要与二伯同归于尽不成?”
正当此时,他突然觉得心头一震,齐若彬缓缓睁开眼睛,“哇”一口黑血吐出,齐御风忽然感觉丹田内一阵火热,全身麻木,不由自主的松开了他,只觉得从所未有的劳累疲倦,经脉刺痛。
原来齐若彬体内任督二脉已然打通,大功告成,自行生出护体之能,将外来真气反击而回,冲荡齐御风周身脉络,他此时体内空空荡荡,便不觉之中,着了这一招。
齐若彬张开双眼,目中满是疑惑,一眼看见了齐御风,便问道:“小风,你……”
尚未说完,又是“哇”一口黑血吐出,满是腥臭。
齐御风见到那黑血喷到自己身上,不怒反喜,笑道:“恭喜二伯,从今以后,你就是天下武功最高的副教授了……”一句话尚未说完,便觉得脑子空空荡荡,懒洋洋地,闭着眼晕了过去。
这一下周围之人纷纷围拢过来,齐若峰问道:“小风怎么样?”
曲非烟搭住了他的腕脉,仔细辨别了一阵,点头喜悦道:“他没事,就是用力过度,晕过去了。”
齐若彬满脸都是迷惑之色,问道:“你们怎么……?”
齐若成搀住他起身,随手帮他扫了扫身上的泥土道:“回去再说。”
一行人上了两辆车,便复而回转齐家。
齐若峰心急,开的极快,车身震动,不一会儿,齐御风便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睛,开口道:“啊……,我要喝水……”
曲非烟笑道:“别装啦,你早就醒了。”
齐御风苦道:“醒是醒啦,可是还是口渴。”
一边齐若彬只觉得体内稍有伤痛,但近乎麻痒,几无大碍,身上各处,却仿佛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舒适无比,说不出来的精力充沛,神采焕发。
当即他一抬手,便要从车上的里面取出矿泉水给他,谁知心念一动,便发现自己“嗵”一声已经将副驾驶的抽屉随手打破,当即不由得惊得呆了。
他双眼发直,呆了半晌,刚要回头,却听见齐御风叫道:“小点劲,别把座位压塌了!”
齐若彬小心翼翼的回头,轻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被伽马射线给辐射了么?”
一边齐若峰笑道:“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就崇拜外国人那些玩意儿,是小风把他的内功全传给了你,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感觉不到么?”
齐若彬疑惑道:“内功、任督二脉,这不科学啊……”
一行人又说几句,便转到了齐御风家门口。
到了门外,齐若峰大灯一照,却发现门前一名中年妇女,手里拎着把长剑,神色警惕,威风凛凛,傲然而立,不是旁人,正是陈淑艾。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