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礼堂舞台道歉完了回家以后就把自己锁房间里,开始家里人也没怎么在意,只当她还在斗气,到晚饭妈妈上去喊门下来吃饭,里边没人回应才觉得不对,再撞开门,看见的就是女生割了腕半身染血躺倒地上的样子。
……估计是我我的话就一板凳砸过去了……
这姑娘脑残到什么地步了呀啊啊——【抱头惨叫】
疯狂到近乎残忍。
用死来证明什么这是最愚蠢也最伤人的办法。
人总是自以为这样做是唯一也是最好的方法,但是总忘记了这世界上还有人是怎样用了心在深爱着她。
他们忘了为了他的降生而备受苦难的母亲,也忘记了为了养育他而奔波社会拼命赚钱的父亲。
其实最不幸的是,我曾经也是这样不爱惜自己伤害父母的人渣。
所以后来才会遭到报应,我和我的父母都死于地震呢……
那时还只有六岁的我……在父母的保护下万幸的存活了下来。
但是,我所犯下的错误再也找不到他们来乞求原谅了。
等手上伤口拆了线回来学校,议论纷纷什么的我都无所谓,被人当面冷言冷语也没什么,放学的时候就被人围了。
十几个人,男生少些。
还没开口说上话,一桶冷水迎面过来。
冷得我牙齿都打颤。
“幸村空知,请你从立海大滚出去!”
我把脸胡乱的擦擦,看他们个个瞪着我恨不能撕碎了我的表情,不知道为毛,老子想笑……
“你这是什么眼神!?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把今川桑害成那个样子,你居然还有脸来学校,真是太过分了你!”
啊?我听说那姑娘好像是右手脱臼,左腿小腿轻微骨折,在医院躺上一星期就会好了……
但让我不是说我这身体的原姑娘没做错事情,但是他做错了什么不都已经由学校作出处罚了么,你们既不是学校领导还不是当事人,何必如此多情……
而且,说实话,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幸村空知要把今川推下楼。
这两人据说虽是同一个音乐社的成员,但是平时关系还不错,没有起过任何的冲突前科。
幸村空知虽说喜欢仗势欺人,但是也没出现过围着人来打的情况,最多仗着自己个个是幸村精市讽刺那些惦记网球部正选的姑娘。
不过这回因为这件事情,她算是彻底的在立海大失去立足之地了。
“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告诉你,你只要还在立海大一天,我们就都不会放过你的!”
旁边有个家伙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搞得我头皮一阵刺痛。
我扁扁嘴:“少年,把手放开。”
“如果我说……”几乎不等他说完我就忍耐不了了,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的穴位,疼痛使他哎哟一声松了手。
我甩开他的手:“我还要回家陪我妈妈做晚饭,失陪了。”
那一天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身后愤怒的吼声我都没听清楚。
一身湿淋淋地模样让妈妈红了眼睛,父亲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报纸去了。
幸村精市有训练自然不会回得那么早。
我安慰了妈妈几句,表示我真的只是不小心被浇花员工射到了水。
母亲完全不相信。
晚上吃饭的时候幸村才回来,母亲开口估计想询问他关于我在学校的事情,我赶紧的说自己头好像很晕,把母亲的思维顺序打断,让他连忙掉头来关问我是佛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