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听说?这大江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看来这小子是要和任家卯上了。”
第二天,天山郡的年轻一代公子小姐群体。
几个公子齐聚醉香楼,正抱着花魁喝着美酒,
“听说了吗?任子青要打擂台。”
“谁?任子青?和谁打擂台?”
“你消息也太落后了,这都不知道。”
才得知消息的人心有不甘,又找到其他不知道的人面前一通炫耀找回场子,最后一句话就是:
“你消息也太落后了,这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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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武馆演武殿。
一群穿着紫色制服的年轻弟子们在窃窃私语。
“大师兄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面色坚毅,冷漠的青年故作不知,事实上这几天他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
“就是那个新来的叫李玄,要和任家大公子任子青打擂台。”
“两个练劲中期有什么好看的?”
“大师兄,你这人真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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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宗。
“什么?李玄要和任子青打擂台?”
赵慧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不行,我一定要去劝劝他,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以为能赢个练血圆满的任子虞,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任子青可不是什么善茬。”
另外一个刚得到消息的师弟摇头,
“我看不好说,最近都说他是什么陆风传人,恐怕比那任子青厉害十倍不止。”
赵慧心说他是我赵家奴仆出身,什么样我能不知道吗。
“本以为此人天赋异禀,想拉拢过来,没想到竟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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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外山,离剑痕不到一米的距离,坐着一个俊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