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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2页）
一段是夜总会门口被泼油漆的。
一段是警局厕所里和沈清婉的对话。
一段是警局门口被扔臭鸡蛋的。
第二天飞机起飞前。
她将这些视频，发给了自己的律师、警局、互联网，还有顾言。
然后，用流利的波兰语给顾言发了一段语音。
“谢谢你，用现实教会我成长。”
“再见，再也不见。”
接着，她注销了手机号、社交账号、网购账号、银行账号。。。。。。
就连看小说的APP也注销了。
仿佛抹去了一切自己在这里的痕迹。
银白色的飞机在跑道上滑行，随后冲上云霄，越来越小。
最后消失在蓝天白云中。
顾言正在开晨会。
“趁着沈清婉这波热度，多接几个综艺。。。。。。”
嗡！嗡！
手机连续震动了几下，有信息进来。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林若曦发来的信息。
他唇角扯起一抹冷笑。
这是想通了，不想分手？
她做了那种事，自己怎么可能还要她？
顾言将手机扣在桌子上，继续开会。
沈清婉美艳大方，柔声道：“多接综艺没问题，但我更想接大制作电影和电视剧。”
顾言点头：“好，最近有个好剧本。”
“我们公司自己投资制作，让你做主角。”
其他签约艺人有些不高兴。
但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顾总的初恋白月光呢！
沈清婉对着他们露出和善的笑容，眼底却满是高傲和得意。
咣当！
会议室的门被撞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