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后,男子冷冷盯住经理:“你把她软禁在哪儿了?要是她有什么事,你和你外甥就给我滚回家自己吃自己。”
“呃……是。”
经理不知道老板为毛突然火了,但也隐隐察觉是因为那位小姐……说起来,那位小姐还挺面熟的呀,好像是……上次牛郎拍卖夜?!!!
郝姑娘被一群鱼贯而入的美女缠住了。
她们先是在郝姑娘抵死反抗的刹那,二话不说脱尽她的遮羞布。后又在郝姑娘顽强挣扎的霎时给她套上了诡异的兔女郎装。
蕾丝做的,一条丝带缠成的兔女郎装。
也就是说……一拉,就光!!!
待到把她打扮的可口美味之时,美女们又鱼贯而出。
手,被绑得紧紧的。脚,被绑得死死的。眼睛,被不知名的袖珍bra套得牢牢的。很诡异很变态的……郝姑娘的心凉如南极冰。
她招惹到什么变态玩家了么?
看这情形,不是要她羞死,就是要她怕死。她很想拽拽地说‘无所谓’,可是颤抖的全身赤果果地诠释了她很有所谓。
呜呜……她好想哭……尿意快把她憋死了。就算不是被玩死,也会被尿意活活胀死,看来,她很有可能成为全A市第一个膀胱爆炸而亡的娃……
“呜呜……有人在吗?”
郝姑娘也不敢维持之前假装的冷静与彪悍了,怕怕地求饶,“我再也不敢来打酱油了……呜呜……也不来喝雪碧了……大哥大姐,你们放了我吧?”
“就、就算不放了我……至少给个痰盂撒泡尿吧?”
“我提醒你们了哦?要是再不给,我就尿臭你们这儿了……强哥,呜呜……我真后悔没听你的话,早知道我就不忍尿了呜呜……”
“吱呀————”
“谁?”
黑暗中,耳朵会比平时敏锐好几倍。
郝姑娘努力侧起耳朵听动静……沉稳而杀气颇重的脚步声缓缓向她传来……
“你是谁?”
“你说话呀?”
“你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老板先生,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真没来闹场子,我是来光顾你们的……”
“呼……”
一口莫名的热气吹到了郝姑娘耳根处,颤得她全身鸡皮,又是一阵尿意涌来。
“别、别别别!求你了,放了我吧,大不了我给赎金?”
该藏镜人仍旧不说话,**辣的呼吸一寸一寸袭击郝姑娘越来越烫越来越软的耳朵。
终于,在郝姑娘强自镇定的刹那,藏镜人轻轻舔了郝姑娘耳朵一下。
“啊————变态!!!”
她遇到变态了,真正的变态,可怕的变态……季轩、强哥、田美人救我……
脑海中的求救信号已经发射万千,郝姑娘心中极度恐惧,所以也没注意……心,在求助的第一刻想到的居然是……季轩?!
从灼热的男性呼吸,和震慑的男性压迫感判断,这无疑是只公变态。
“我断你传宗根,戳你变态眼,抽你贱男骨,扒你色狼皮……balabalabala……”
郝姑娘几乎把想得到的恶毒字眼用尽了,可是变态藏镜人丝毫不受影响,轻舔郝姑娘耳垂的舌游移到了下巴处,再上移一点点,就是嘴唇了……
‘嘶————’
一震白光闪过,郝姑娘有不好的预感,莫不是……被拍下来了?
郝姑娘好怕,好怕!
深度恐惧压迫着她的小神经,失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