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就吃你们家点破西瓜嘛,你犯得着这么恶心我吗?”在王七步“含情脉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岳晓晨抗议道。
“好吧,其实这是seven接下来准备拍摄的电影的桥段,轰平布拉格的市政厅,嗯嗯,想想都非常有看点啊。”忆苦思甜结束之后,王七步用这样的方法自然的将话题转了过来。事实上他也是不相信能有哪部电影像他上辈子最后十年的真实生活那样紧张激烈且充满血腥。
经过了短暂的思考,王七步拿出电话拨通了周奇的号码“周哥,早。”
“早?呃,好吧,早,吃了吗?”电话那端的周奇先是一愣,然后多少有些消极的开始了与王七步非正常对话。因为前些天刚刚合作了对美武器偷运,所以周奇也是能够猜到王七步在回国之后是会联系他的。
“没呢,中午决定去你那吃了。”王七步在某些时候谈话的起承转合总是那么出人意料,且让人一时难以接话。
在感慨了一下“我猜中了开头,却没能猜中结尾”后,周奇『揉』了『揉』额头道“好,你来吧。只是我现在不在市里在郊区,但是我会通知会所负责人不收你钱的。”
“不行,一定要收。”听到这样回复王七步不干了。
“呃,客气什么的就不用了吧。听话,这顿算哥的。”电话那端的周奇已经觉得自己是在哄孩子了。虽然他也知道电话那端的家伙在年龄上看也确实只是个孩子。
“周哥,我这真不是客气。跟你明说了吧,这顿不是我请,是一个讨厌的小鬼子掏钱。所以你不但要收费还要往死了收费。相信我哥,这顿饭您只管让你的员工往死了加价,我保证他不敢还价。黑了多少就算我孝敬你们家老爷子了你看怎么样。”王七步也就给想来已经『迷』茫了的周奇解释。
“嗯,好吧,我大概了解了。那我等下会通知会所的经理的。对了,等你忙完了要不要来我这边,朋友规划一家狩猎场今天开业。”答应下来的周奇紧接着发出邀请,毕竟不论是衙论…内级别,还是个人能力王七步都是非常值得周奇这样天字号人王邀请的。
“打猎啊,看情况吧。你知道我刚回来可能会很忙,而且这种竞技体育我上场就是欺负人,我去你朋友会觉得我是来砸场子的。”王七步十分嚣张的说着其实也是事实的话。
电话那边的周奇也就被逗笑了,又寒暄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周哥,谁呀?”在周奇身边作陪的一名已经在这个圈子混了些时候,最近几天晚上都在陪他艺校女生好奇的问,因为在这之前周奇已经无视了几通电话了。
“是啊,周哥。能让你在出来玩的时候接电话的,想来也一定不是凡人吧?”说话的是刚刚在电话里周奇口中规划了一家狩猎场的朋友,毫无意外的身份也是京中有名有号的红三代。值得一提的是他是在那个年代还少有的纯衙内,纯到他爸给他起的名字都很少用。对新朋友自我介绍的时候,都称自己是豹岑,也算是四九城中的一朵奇葩。
“嗯,不是凡人。一个要给我爸送礼的武林高手。”周奇就道。
全场均是一滞,接着爆笑。因为谁都知道周奇的父亲正是全国纪委的总boss。
回复老朋友黄泉,就不太监,就不太监,就不太监)
………【第一四五章 朋友,你伤了我的心】………
是上次王七步与周奇摊派并正式建立了联系的包间,还是一样的装饰,这跟房间本就古朴的风格有着很大的关系。越是古老的东西就越不容易过时,这样带着浓重后现代的反讽着实是可以被好莱坞的工业剧本拿去煮很长时间的。
“茶很好,很香。”『操』着尾音怪异的日式中华普通话,武归将手中的茶杯搁在桌子上后说道。
“倒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好茶,只不过是今年应季的野山春茶。而且你们日本人喝茶的方式有问题,就算玩了一通花架子的所谓茶道,喝起来也跟我们这的高碎没啥区别。呃,当然,差点就忽略你们那种不用吐茶叶沫子了。”手里把玩着一间原本摆放在这房间中某个角落的精巧前清鼻烟壶,王七步用更多的是认真的语气这样回复武归的话。呃,这可恨的认真啊。它让王七步比起玩笑之外更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日常茶饭事,其实自从四百多年前千利休开创了“宁静”的日本茶道之根基后,日本的茶道不管是在口味上还是境界上都向前走了很长一段路。清苦、尊敬,甚至是佛,在那一小杯茶汤中都得到了体悟。”虽然非常清楚自己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听到有人这样肆无忌惮的黑自己祖国的国粹,武归还是忍不住为日本茶道辩白了几句。
“意…『淫』而已。”风轻云淡的,该死的风轻云淡。王七步非常理所当然的甚至已经带出了他已经不想掩饰的嘲讽,瞟了一眼武归这样说道“而且我也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刻意回避日本茶道源自中华的这个事实,难道你真的觉得你这样掩耳盗铃能起到什么实质意义吗?别跟我说你真是这么想的,如果是真的那你的智商哪去了?东瀛终归几个岛,偏处一隅的环境本就限制了博大思想的诞生。不管在哪个方面,我都不觉得你们能够当得起那个道字。”
“呵,呵呵,七步君说笑了。”很是尴尬的,压着怒气的武归试着这样转圜。
“真心没有说笑,我的朋友。在我的眼里鬼子就是鬼子,七十年前是,七十年后的今天仍是。而既然是鬼,我自然就敢说你们当不起这个道字。”奇怪的语气配上奇怪的表情,是武归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所以虽然王七步这样说了,在一时之间武归也是不晓得该如何反应,总之这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而对于王七步来说呢,却正恰恰相反,他享受这种让他讨厌的人抓狂的感受。
“七步君,别的都可以解释成为意识形态的差距,我不想计较。但是请你不要再继续说我的民族是什么“鬼子”了。你该知道,这样的称呼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公民来说绝对是一种侮辱。”武归慷慨激昂的说着,爆发了全部怒气值的三分之一。
“嘿,说着说着你还急了。多大点事儿啊。这么滴,我现在跟你表个态啊。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中华因为自身的利益的需要,在我的指挥下出兵横扫了日本岛,并且残忍杀了包括老人、『妇』女、儿童在内的两千万甚至更多的人。那么你也可以叫我中华鬼子,而且还保证不生气。”撂下那个已经把玩了好一阵的鼻烟壶,王七步双手扶桌,盯着武归的眼睛这样说道。
王七步的咄咄『逼』人让宴谈的气氛不可避免的陷入尴尬,当然,这只是武归单方面的尴尬,与他站在对立面的王七步却是十分享受这种尴尬的。每个成功的人都是有一套控制节奏的方法的。很显然,属于王七步的方法要比比人的都不留情面了许多。却又不是那种生硬的全面对抗,深一刀,浅一刀那种,妖刀。对,就是妖刀!
“坦白说我真的没有什么时间与兴趣跟你在这玩大眼瞪小眼的幼稚游戏,你应该知道我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