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谁知道你们靖国的大街就像你们靖国人一样,喜欢绕来绕去,害的本公主迷路了,无奈之下只得赶回来。”说着她表情更加的惊讶,“说起来我刚才在路上还遇到一只野猫。一直跟着我跟着我,着实是吓了我一跳。”
野猫?朱雀暗中咬牙,此人明明知道自己跟踪她,却揣着明白装糊涂,先声夺人不说,还借机指桑骂槐,你既然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大概是公主美貌过人,那猫也是好色之物呢。好在只是一只猫。要是换做什么地痞流氓什么的,恐怕现在属下又要为寻找公主儿奔波了,属下劳累倒是小事,若是属下办事能力不够,晚来了一步,误了公主的名节。毁了两国的关系倒是属下的罪过了。”朱雀说完,见后者脸色不佳,心中大爽,同时也是给祝乾裳提个醒,希望她能够收敛一点。
祝乾裳暗中记了朱雀一笔,皮笑肉不笑。想到自己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多谢朱雀堂主的关心,本公主记住了,为了不让朱雀堂主出现办事不利这样的事情,本公主自会安分守己,乖乖做我的潇夫人。”
朱雀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转身离去。“如此甚好,你我皆可省心。”
祝乾裳朝着那个背影挥舞自己的小拳头,可恨自己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否则定要叫她好看。
宴席还未散去,锦靖云因为锦麟的归来心情大好,变多饮下了几杯,此时脸色已经泛红,依旧拉着后者与他同饮,声音大的盖过了现场的歌舞乐曲声。
百官都明白,锦麟虽是锦靖云异母兄弟,但是锦靖云一直待他很好,甚至有些亲兄弟还比不上。而自从两个人因为锦靖云下令杀了锦麟心爱的女子之后,后者已经有六年没有回宫,此次突然归来,倒是吓到了不少人,潇湘楼的人便是第一个。
眼看着天色渐亮,锦靖云却没有丝毫结束宴席的打算,红润的脸颊透着它主人的丝丝醉意,锦靖云扑在锦麟身上,手中酒杯的酒已经倾洒出来,流淌到地上,静静地汇成一个小小的水塘,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温暖。
“那个女子不适合你啊,十三弟。皇兄已经替你物色了人家,脾气秉性与你完全和的来,你怎么就那样一走了之了呢?”、
锦麟静静地听着挂在自己肩膀上的人的叙述。
只不过因为年少就以为喜欢便是一辈子的爱,当初的懵懂情绪不过因为少年风流,现在细细想来,自己也不过是因为从小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皇兄第一次没有顾忌自己的感受,所以连曾经说过的恨也就不存在,然而,就算是想明白了,自己也已经习惯了飘泊的生活,这就是他六年未曾回家的理由。
百官的注意力皆在那豪饮的二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祝乾裳的回来。
第一百二十章:宫宴结束
她四下扫视一下,见潇浅忧与锦苏的座位皆是空悬,心中好奇,将月牙招了过来。“潇浅忧与锦苏去了哪里?”该不会是跟踪自己去了吧?想了想又觉着不对,朱雀已经跟踪了自己,他们二人大没有必要再去跟踪,再说一个丞相一个皇子,跟踪人这种事情怎么着也是下人做的事情吧!
月牙四处看了一下,见没有人注意到她们这里,才俯身到祝乾裳耳边,轻轻说道:“刚才有人来报潇府出了事情,他二人就匆忙走了,看他们的神色似乎很严重。”
“出事?”该不会是银狐杀死那侍卫的事情吧?冉安已经找上门来了?怎么会这么快?这个银狐也真是的,还说帮我,没有想到会给我惹出这么多的事情!、
冉安这个人性子太过于急躁,若是弄得不好真的引起了两国的交战,到时除了他冉安自己,靖毅两国不得到任何的好处。
想着,祝乾裳站起身子,紧紧拽着拳头,一拳打在眼前的桌面上,震的酒杯中的酒水都溢了出来。
月牙一惊,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她连忙按住祝乾裳的手。“公主,怎么了?可是路上遇到什么难事?”
祝乾裳摇摇头,自己与银狐定下的约定,还是暂时不哟啊告诉着小丫头的好,免得她整日为自己担心。
在那两个高谈豪饮的人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失魂落魄,独自一人饮着闷酒。
直到了酒壶空响,锦夜才站起身,红润的脸上已经有了七分的醉意,连站起身都是摇摇晃晃的,还是伸手撑着桌面才勉强站立。
身后的小太监木子李见了,连,忙上前将他扶住,“太子殿下,你已经不能再喝我,奴才扶你回宫歇息去吧!”
锦夜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你是谁啊?本宫怎么没有见过你?怎么?本宫的事情你一想要插手?是不是活腻了?”说着将木子李推了开来去,手臂抬起时还削掉了后者的帽子。转身,蹒跚着步子往自己宫里走去。
木子李连忙将自己落在地上的帽子捡起,又上前搀扶着锦夜。“殿下,你已经喝醉了!”
“你才醉了呢!本宫还可以痛饮三千杯你信不信?”锦夜整个身子挂在木子李的身上,眼角带着笑意。嘴角轻轻勾起,将木子李的头发弄到自己手中把玩。
木子李无奈,只得顺着他的话说:“是是是,是奴才醉了,殿下没有醉!殿下海量天下无人能敌。”
“这样说就对了嘛!”锦夜拿着木子李的头发去弄他的脸颊,后者痒的不行却腾不出手去抓,只得忍着。
朱雀看看明台之上依旧豪饮的二人,再看看回来会装作若无其事的祝乾裳,想着这里已经没有她什么事情了,便转身回了流苏殿。
锦麟头痛地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明明不能再喝了,却又喝下去了整整一壶,照这个样子看来,恐怕是又要睡个几天几夜也说不准呢!好在自己控制的住,没有喝多少,否则此刻倒下的就不止他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