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曦二十岁就能拿到权家准备的嫁妆,而权鹭什么也得不到。
路家那边透露,嫁妆是智囊团队,还有全权家的兵法传承。
这些她的儿子和女儿都需要。
时雪不甘心,她一定要拿回属于儿女的东西。
权闻知从路家回来后大受打击,把自己关在书房不见任何人。
“雪儿,你自己选的路自己跪着走,我不能答应你什么。”时母满脸疲惫,起身离开。
时雪指尖陷入手心,蓦地起身大步走向里面的花园。
母亲帮不了她,她还有弟弟,有父亲。
权闻知没用,但时家能帮她撑腰。
她不信自己还能输给一个死了快十年的老狐狸。
“爸,你输了。”时倾察觉到有人靠近,没当回事。
时鸿升瞪了她一眼:“不玩了,总是输没意思。”
时南里手握拳抵唇低笑,耍无赖的父亲比严肃的老头子有趣多了。
这样悠闲自得的时候不多,主要是顾忌母亲的心情。
时鸿升虽花心,但从不会让任何人动摇妻子的威严。
那些想攀附时家,用儿女威胁的女人,他都不承认,且当作不存在。
分手给房给车给钱,就是不会给任何感情。
时倾的母亲是特例。
她不曾要父亲任何东西,难产而死才让人给时家递消息。
“你们两个玩,我在一旁看着解闷。”时鸿升看到走进花园的人,眼眸的笑意收敛了几分。
时倾把插好的花放一旁,摆棋子,准备跟时南里下棋。
时南里慢条斯理地泡茶,给两人都倒了一杯。
“爸,南里。”时雪走到他们跟前,直接坐在一旁的藤椅上。
时鸿升瞥了她一眼:“有事?”
时雪被他问得一噎,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时鸿升一身中山装,波纹的锦缎泛着光,面色红润,气场却很强。
时雪倍感压力,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
时南里蹙眉,倒了一杯茶递给时雪。
老爷子年纪大了,希望儿女和睦相处,不喜欢争吵。
时鸿升的好心情烟消云散,倏地起身,“倾倾,一会儿到书房来陪我写字。”
“好。”时倾笑盈盈地应下,挑衅地看了时雪一眼。
她就要气死时雪,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时鸿升离开后,时南里接了一个电话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