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下身传来的触感。
不甘被长久压迫的小正经已经在昂头抗议。
“放松,放松,放松……”乔本脸更红了但仍然用磁性的声音说道。
刘正经已经有些急促的呼吸逐渐平静,眼神也逐渐呆滞起来。
骑坐在刘正经身上的乔本双眼恢复清明,眼神复杂,语气却依旧缓慢而带有一种难言的磁性。
“你叫什么?”
“刘正经。”刘正经语气平淡。
“刚才打电话的小草真名叫什么?”
“姜浅草。”
“你父母名字叫什么?”
“林世正,宋芝。”
“你生身父母的名字叫什么?”
“刘三更,花无艳。”
坐在刘正经身上的乔本神色更加复杂起来,许久之后才说道:“睡吧,睡吧,醒来之后你就忘了这段对话……”
刘正经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乔本从刘正经身上起身,看了眼刘正经下身的小帐篷,忍不住呸了一口。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理了理头发,乔本走出了房间,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
“禀告花妃,他的确是刘三更的儿子刘正经。”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刘正经脸上,这才睁开眼睛,舒服的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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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自己还待在白花会所的包厢里。
摇了摇脑袋,昨天怎么就睡着了?可能是太舒服了吧,今早醒来四肢百骸都舒服的很。
在枕头旁摸起自己的手机,按了两下已经没电关机了。
不由得想起昨晚被那个乔本作妖,小草该心碎了吧,想到这刘正经就有些头疼。
下了床,踢上拖鞋,就穿着会所的宽大t恤和大裤衩下了楼。
在一楼洗浴大厅换上了自己衣服,在拿自己腰带的时候视线一凝。
自己的腰带是特制的,腰带里插着数十根长短、粗细不同的毒针。
现在看上去一根不少,但其中两根插入的高度已经变了。
刘正经毒针插在腰带中的角度和深度依据自己的使用习惯排列,并非整整齐齐。
十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一眼就看出了变化。毒针上有剧毒,刘正经每次使用都会在手上戴上特制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