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芸娘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祁玉见她已经完全接受,便从袖袋里拿出一颗种子放在手心。
“娘,你看!”
芸娘看向她的手心,就见那颗种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速发芽、长苗、茁壮、然后开花结果。
芸娘使劲儿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触碰屋里突然多出来的这一颗梨树。
她手指只轻轻一碰,便又缩了回去,脸上尽是不可思议!
是真的!眼前这颗梨树居然是真的!
因为是在屋里,祁玉并没有让梨树长到很高大。她把挂在树上的十几个青梨都摘下后,打了一个响指,梨树便又瞬间枯萎,变成了一颗枯树。
芸娘在一旁,直接就看呆了!
祁玉把最大的那个青梨递给芸娘,“娘,你尝尝甜不甜。”
芸娘像个牵线木偶一样,呆呆地接过青梨,放到嘴边咬下一口。
祁玉弯着眼问她,“甜吗?”
芸娘继续呆呆地点头,“甜!”
祁玉也拿起一个青梨,咬下一口,“唔确实挺甜的!咱们西边地里栽种的青梨应该也是这么甜。”
这颗青梨种子便是她把之前栽种剩下的梨树苗变大后,收集的种子。
后晌,经过陈老伯的医治,挖出来的三人已经有两个醒了过来。
这两人分别是陆昌和陆成。
陆昌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信德叔怎么样了?”
信德就是还没有醒的那一位。
陆昌的儿子陆宝儿告诉他,“信德阿公伤得比较重,暂时还没有醒过来。”
陆昌一听,眼睛顿时就红了,“信德叔是为了救我们啊!”
原来,三人在井底察觉到塌方时,陆信德的第一反应就是把陆昌和陆成往土层更薄弱的地方推。
陆宝儿听了,赶紧安慰他爹,“信德阿公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的,爹你别担心。”
陆成家里,何春花抱着醒来的陆成一阵哭嚎,陆心莲站在门口默默擦眼泪。
陆信德家里则是抽泣声不断,床头床尾都站满了人。
陆信德的大儿子陆昂把陈老伯送到院门口时,回头看了看屋里,才红着眼圈低声询问陈老伯:
“陈老伯,您说我爹他会不会有事?”
陈老伯捋须道,“三人中你爹伤得最重,加之他年纪比另外两人大上许多,自然要比他们醒得迟些,放心吧,他无事。”
陆昂听了这番话就犹如吃了定心丸,心中终于踏实了。
他忙抬袖擦干眼角,对陈老伯拱手道,“多谢老伯,您老慢走!”
听到还有一人没有醒过来,祁玉突然就没了心思去圆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