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什么都没变,可一切好似又变了。
少女身着翠微色的骑装,头上带着华丽的金饰,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手里牵着红鬃马,漫无目的的走着,她越走越乱,到后来大步流星。
她爬到一处高些的山坡平地,一望平川。
“喂,你在哪?”
留给她的只有一声声‘你在哪?在哪?哪?’的回音。
空旷荒芜,连格桑花都不在鲜艳好看了,它也成了灰白的。
“周生辰,你在哪?”她朝着这天地间大喊。
草原茫茫,天穹高悬,苍茫间,只有她一人,徒留回音与她同行。
她牵着马不知该走去哪,不知该去哪,她抬头看着天。
影子在身侧,映出少女轻微歪斜着抬头望苍天。
黄土地,草如茵,天苍苍,野茫茫,少女影子多寂寥。
唯有影子与她成双,可一个在人间,一个在地上,都是孤独冷清的。
心随天地走,与月亮把盏。情缘你在哪,姑娘问苍天。
天边的火烧云暖不了她的心,更暖不了她的身。
原来又是一场大梦。
她起身开了半扇窗,微风拂面。
半梦半醒,半明半暗。
吹的人身体酥软昏涨,脑袋却越来越清晰。
“眼前无长物,窗下有清风。”
她笑了笑,转身去到榻上,盖着鹿皮毯子,再小憩一会儿。
水榭处
金邀月坐在水榭里,拨动箜篌琴弦,好久不弹了,也该调调弦了。
南音走了进来,跪坐在她身边,为她递上书信。
“主子,妙戈传来消息,一切已办好。”
“噔”角音响起,已经调了一半了。
她放下手里的箜篌,拿起那细细长条看。
“不错”她将看完的纸条递给南音,南音接过直接丢进了烹煮茶水的炭火里。
她食指敲了敲桌子,南音意会,坐在桌子上的纸笔前,麻溜蘸墨待写
“你写”她手抚上箜篌,下一个调什么?‘徵’如何。
“你写,丙辰浴火生龙,丹曦斗转星移。”
她说的极慢,边说边调,说完时,手上的琴弦破天荒即可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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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写好后,拿给金邀月看,她扫了一遍,点点头示意南音可以收起来了。
“那边哪?”
“都按计划行事,就是夫人也在其中。”
金邀月喝茶的手一顿,随后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