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们瞧着我吞咽着口水,那样子,哈哈哈哈,当真是令人心寒胆颤呢!哈哈,哈哈哈哈。”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周生辰不敢去想,更不想再听下去了。
“你怕什么,你怕什么”金邀月提高声量,手上的动作加重,她显得像个地狱爬出来的疯子。
“你配不上百姓对你的期望,配不上百姓对你的供养。为了那个破玩意儿的一条命,你地盘上多少百姓死在了南萧刀刃之下,你,就不配做个人。沽名钓誉的废物。”
金邀月越说越痛快,越痛快越想说。
她一把甩开手上的脖子,她起身瞧着这四周景,脑中是当年看到的一个个无辜可怜的女子,几个铜板就是她们此生最大的价值。
“不,不是的”周生辰呢喃着,他也是刚刚呼吸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
“一个心中毫无百姓,毫无社稷的脏东西,就不配做王。你以为皇位意味着是争权夺利吗?为着这所谓的正统吗?不,从来不是,意味着的是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金邀月蹲下身子,笑颜晏晏!
单手轻轻挑起周生辰的下巴,声音一如当年在南辰王府“将军,你呀!就乖乖做我的小奴隶吧!我不会苛待你的。”
周生辰暗下卯足力气,想要给她一拳。
可惜,那药里太强,他还没动手,就先吐了血,浑身抽尽力气。
金邀月现状揉了揉他的头“乖”,顺带用丝帕擦去他嘴角的鲜血。
她身上清纯和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混在一起,竟然融合的刚刚好,显得格外妖异。
金邀月从他的头慢慢滑过脸颊,再滑到脖子上,而后顺着颈圈勾上了铁链。
可能是这会子演戏演上瘾,倒是没多少力气,再瞧瞧自己的小狗。
若是被这粗糙的地面磨破皮可怎么整,要知道进屋还得过这门槛哪?
毕竟是自己的狗,好好爱护。
再说了,她的小狗如今年纪也不小了。
都二十多了,四舍五入马上都是奔三的人。
所以,她把人拽了起来,一个公主抱,搂在怀里。
窝在自己怀里的周生辰看起来委屈,巴巴的真可爱。
还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难过这天下人都说,美人那是比君王难得的。
金邀月将人锁在床上,就离开了。
临走不忘跟她的小狗说“乖乖,听话。主人忙完了就来玩你,哦,不,是来找你一起玩。”
房门关上屋子里又陷入了原本的寂静。
周生辰麻木的平躺在床上,他像是就只剩下个躯壳。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和邀月之间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