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的林诚跟着探出头:“弟妹好!”
路柠笑着回应:“你们好,怎么都来了?”
后车门打开,秦戍迈着长腿下来,他今日没有工作,穿着休闲,一身米白色的运动服,带着棒球帽,嘴角噙着一抹笑,看起来跟个二十出头的男大学生一样青春洋溢,干净清爽。
秦戍走过来,惯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才说:“放假了,我们来踏青。”
徐川说:“城里人太多,还是山里人少,空气好,景色好,我哥这次在后备箱带了好多东西来。”
林诚下了车:“我主要是觉得徐川一个人吃狗粮太可怜了,所以帮他分担一下。”
秦戍胳膊揽着路柠,独有佳人在侧的风流得意,指着林诚说:“明明是你偷懒,关我们什么事?”
路柠忍俊不禁,扯扯秦戍的衣袖:“好了,别和他一个孤家寡人计较。”
“行,”秦戍笑得痞气,“听我们家高材生的。”
“不是高材生了,”路柠纠正他,“我毕业啦!”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秦戍纵着她,“宝贝儿,走,我们先回招待所。”
去招待所还能干什么事?
路柠红了脸,骂他不正经,还有人在这呢!
林诚和徐川立刻别过脸,一个抬头望天,一个数脚下的蚂蚁,装聋作哑。
秦戍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偏头循着她的脸香了一口,随即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招待所走。
路柠真的没脸见人了,抱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埋怨他:“你就不能不这么急吗!”
秦戍抱着她颠了颠,哑声说:“你忙着毕业答辩,一个月不让我过来,我想你想得发疯,慢不了。”
这一个月里,路柠忙于准备毕业论文和答辩,连和秦戍的电话都是抽空打,秦戍心疼她辛苦,想要过来看看她,给她做做饭,被她千拦万阻:
“你一来就得耽误我大半天时间!不许来!”
秦戍不敢不听她的,生生憋了一个月。
路柠被折腾得翻来覆去时,下定决心再也不敢憋男人那么久,太可怕了,简直是把她往死里弄。
从清风徐徐的午后,一直到日头沉沉的黄昏,路柠一点力气都没了,她虚脱地倒在秦戍怀里,嗓音绵软沙哑:
“秦戍,你怎么那么要命?”
秦戍捏捏她的脸:“你还需要努力,路声声。”
一听这话,路柠条件反射般后撤,被秦戍一把拽回去,翻身压上。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