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认错了人?马上,这个想法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被打破。
耳垂落入了一个温暖而湿润的地方,肖锦伦一愣,随之挣扎更厉害了,“你这个变态,放手,我是男人。”
愤怒的声音因为两个人的姿势太过于羞耻而稍稍压低,被周围的欢呼声覆盖。
肖锦伦没想到那个人听着他这么说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两个人的肌理想贴,透过衬衫,肖锦伦可以明显感受到身后人的体温。
那个人不再舔舐他的耳…垂,转而又用舌…头深入他的耳朵里,来来回回的玩…弄。
耳…朵是肖锦伦的敏…感部位,他身体软了软,抬起腿去踩身后那个变态的脚,没想到那个变态没有因为吃痛而松手,只是动作顿了顿,另一只手居然更加大胆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拉链握住了他腿间的东西。
男人用手颠了颠下面的两个球,然后开始上下或轻重的套=弄起来。
“你放手,你这个变态。”周围都是欢呼声和口哨声,谁也没有注意到舞池之中有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的被人亵玩。
“哦?真的要我放手?你不是很爽吗?骚~货,别和我玩预拒还迎,多少钱一晚?”身后的人不在舔舐着他的耳轮,反而是咬着他的耳朵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颈间。那人声音却十分低沉,没有丝毫的温度,就像是来自冰川最里层的千年寒冰。
肖锦伦一愣,闭上嘴没有再说话。他一直以来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不想会在这么多的人前面被人这样的玩弄,虽然是在黑暗里,别人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但是他还是全身都觉得羞耻。
最让他觉得羞耻是居然身体背叛意志的有了反应。
身后的人见肖锦伦没有回答,手下继续玩弄,“怎么不说话,不喜欢这么被人玩?是不是喜欢更直接的?”话刚落音往前耸了耸。
肖锦伦明显感受到有个硬挺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间,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身体一僵,又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一个成年男人的奋力挣扎自然是不容小觑,不过身后的那个男人像是有怪力一般,竟然死死的压制住了肖锦伦的挣扎。那人沿着顶部的缝隙一按,肖瑾伦闷哼一声,脚上一软,泄在了男人的手上。
那男人收回手指,在肖锦伦的耳边低声的笑,“口是心非,我是该说你敏感,还是该说你……淫荡?”
肖锦伦浑身都泛着红,他所有的反抗被身后的男人一一化解。那男人终于把手从他的裤子里拿了出来,却再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手指有插0入了他的嘴里。
肖锦伦自然是不愿意张开嘴,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了角落,肖锦伦的背抵着墙,那男人不怎么的温柔的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两根手指搅了进去。冰冷的又起,“收好你的牙齿,不然我不高兴会卸了你的下巴就不好了。”
那个人的身体压住肖锦伦,一只手掰着肖锦伦的下巴,一只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了起来。
口腔里是腥咸的味道,肖锦伦只觉得恶心,那人的手指很长,能触碰到压的喉|咙深处,让他有些反胃,肖锦伦气的浑身发抖,被一个连着面目都看不清的人这样肆意玩…弄。
更让他恶心的是,那个变态胯|下的东西竟然随着手指的动作往他身上蹭。
肖锦伦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有一滴温柔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那个人身体一顿,声音不似刚刚的冷清又说,“一滴精十滴血,这么宝贵的东西你不喝,我喝。”
肖锦伦睁大眼睛。黑暗中,随着那个人的动作,肖锦伦仿佛能听到吞咽的声音,他用手去推那个人,那个人却像是一座山一样,触到手感坚硬如铁。
那个人并没有放开他,在黑暗里居然又去噬咬他脖颈间细细的皮肤。
肖锦伦感受到了那个人用牙齿去触碰自己喉结,含在嘴角,刚刚的情…欲在这一刻散开,迎面而来是肃杀之气 ,冰冷浸骨。
他仿佛有种错觉,那个人稍稍有力,牙齿就会穿过他的皮肤,咬破他的气管。
感受到了生命危险,肖锦伦身体僵住了,再也不敢动,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掌心微微冒汗,肃杀之气笼罩着他,加快频率的心跳撞击着耳膜。
周进一手拉着刚刚在上面跳舞的学生,用另外一只手碰了碰肖锦伦的肩膀,“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个角落,我还以前你去了厕所,找了你好久。”
肖锦伦抬起了头,这才如梦初醒,他不知过了多久,反正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那么一小段钢管舞之后酒吧又恢复了刚刚的喧嚣,舞池里人影跃动,肖锦伦扶着墙站直身体,他现在才醒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装整齐,没有丝毫的异样。
若没有有些软的腿提醒他,刚刚的那个人像是没有存在过一样。
刚刚在舞台上跳舞的男孩不复刚刚的妖娆,看着周进抱怨道,“老师,你知道你刚刚把我从台上拽下来很丢人好不好,这么丢脸,你让我下次还怎么来?”
周进显然不知道少年丢脸的心态,抓住对方手腕的手更加紧了,仿佛生怕对方挣脱,“不来就更好了,今天你必须和我回去,我告诉你,没下次了,不然我就直接进行家访了。”
少年一听这话,立马焉了。
三个人走出酒吧,橘黄色的路灯下,周进看着肖锦伦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关切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加班太多了,我看着你没什么精神,要不你先回去,我把这小子逮回学校再自己打车回来。”
“嗯,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肖锦伦昏昏沉沉的,倒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