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视眈眈的视线将人盯得无所遁形,沈宓抿了抿唇,&ldo;你还有完没完?&rdo;
闻濯摇头,&ldo;没完,永远没完。&rdo;
沈宓没辙,弯腰捧起他的脸,俯身分开唇去吻他,随后抬腰纵身一跃,跳进他怀里,双腿夹紧了他上身,勾缠半晌,才意乱情迷地拉开唇齿。
&ldo;不管故人如何,从头到尾…我都只碰了你,让了你碰…闻娇娇,你不要不识好歹。&rdo;
闻娇娇变本加厉地往他腿根上拧了一把,随即在他嗔怒不足情欲七分的眼神中,抱着他穿过屋中,将他抵到铺着轻软毯子的贵妃榻上,握住了他的脚踝。
沈宓一愣,目光短暂清明,&ldo;干什么?&rdo;
闻濯扒开他长裤,挑着眉冲他勾起嘴角,&ldo;干你。&rdo;
……
一刻钟后,沈宓埋在柔软的毯子里,被闻濯抓着脚踝揉上气味浓重的药酒,搓热了全身。
&ldo;其实今日骨头没疼。&rdo;沈宓垂着眸子坦白道。
因为近来雨水连绵,湿气太重,闻濯怕他骨痛摸不准时候要犯,趁着这几日在家,每每都要捉着他用药酒揉遍全身,夜里沐浴完毕再搓一道,夜里便能有个好觉。
连着用过这几回,确实有所好转,今日雨水比起前几日并未消减,但他也没喊过疼了,神色如常,也不像是在瞒。
闻濯&ldo;嗯&rdo;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沈宓盯着他上药酒的步骤看了十几来回,百无聊赖,起初还有些羞耻和不耐,后来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于是够着身子,捉住了闻濯颈里挂着的那个坠子,勾出来在手指间掂了掂。
玉石本身还是暖和的,之前烧坏的那根绳子也换了。
他揉搓两下,没什么名堂,又塞回了闻濯衣襟,抽了抽完全热乎的脚踝。
&ldo;别动。&rdo;闻濯弹了一下他的脚心,又捉住他脚,继续从旁小案倒出药酒在他腿上揉开。
沈宓扒开长裤,任由他摆弄,&ldo;锦衣卫的内鬼捉出来了吗?&rdo;
闻濯摇头,&ldo;还没,打算用他去拿鸿运坊的钦犯。&rdo;
&ldo;那你们动作要麻利了,&rdo;沈宓说:&ldo;等过几日南方难民陆陆续续北上,在京都内外落脚,人就不好再大张旗鼓地抓。&rdo;
闻濯替他捋下来卷起来的裤脚,盖住他白皙的小腿,又伸手握上他的手腕,呼出一口长气。
沈宓以为他是觉得这桩事难办,又接着道:&ldo;怎么,难道已经有北上的难民,在京都落脚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