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会和陆小姐一样,得偿所愿。”
玄空大师又改了口,“不我觉得你肯定会和陆小姐一样,得偿所愿。”
“谢谢。”
“江先生的生命到了尽头。”玄空大师的心事已经了了,落了块大石头。不过他却莫名想到了那个在他房门外守了三个月的傻男人,还是没忍住和虞北橙说:“原本我不该置喙你的私事,但江先生是一个好朋友,在友情方面,你不该辜负。至少你该见他最后一面。”
虞北橙听着唏嘘:“最后一面?”
“他很难撑过今年的冬天了。”
虞北橙恍惚。
玄空大师走了,而虞北橙的思绪却飘得很远很远。
傅释绝出来寻她,见她一副丢了魂的样子,问:“想什么呢?”
她摇头:“没。”
傅释绝给了个眼神给身旁的保镖。
保镖立马去调厕所外的监控。
玄空大师来找她一事,被傅释绝得知。
傅释绝自然不会问她,而是找上了玄空大师。
此时的玄空大师盘着腿在打坐,佛桌前供着上燃烟雾的香。
檀香很重。
室内没有开灯,昏暗一片。
傅释绝席地而坐:“我想知道,你和她聊了些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
傅释绝再度开口:“你若不想说可以,那么以后你也别想在A市乃至全球各地混下去。”
玄空大师还是没有出声。
傅释绝不耐烦了!掏出手枪抵着他后脑门。
结果一碰,玄空大师“砰”地一声,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玄空大师圆寂。
他心愿已了,便能心安的离开了。
傅释绝脸一沉,推开门将枪扔给保镖拿着,然后威风凛凛地离开了。
他让保镖去调查玄空大师见虞北橙之前见过一些什么人。
很快,保镖查到了玄空大师自俩人结婚前从落庭豪宅离开后,就去了新加坡。
期间玄空大师没有见过任何人,除了江猷白。
“江猷白?”傅释绝呢喃:“他还没死呢?”
“时日不多了,听说现在四肢不能动,躺在病床上只能靠他人照顾。”保镖将江猷白的近况禀告。
傅释绝挑了挑眉:“坏人得到了报应啊。这件事完全不能传进虞北橙耳里,知道吗?”
保镖点头。
“去将慎符给绑过来。”他必须得知道玄空大师和虞北橙聊了些什么。
他觉得虞北橙和江猷白俩人有秘密。
他俩怎么能背着他有秘密呢?
傅释绝定然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