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左右也就只有这一夜的时辰,这一别之后也不知还有多久才能见面。
只只终于聊到了自己想要问的。
“阿月,我听三哥哥说,暗营的训练很痛苦,规矩也立的严格。你上次跑出来可有受罚?”
南庭月运气好,本该残命一条被人打折了,但好在被总教头物色,因祸得福,学到了更多……
他将这些话事无巨细对着只只说了出来。
只只心底暗自窃喜,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及时跟大哥哥求情打了招呼。
但只只没将这话说了,而是又开口道:“阿月,这次呢,你也是偷偷跑出来的吗?若是被人知道了,怕是又要挨罚……”
南庭月缓声道:“这次我是请了假出来的,不会再受罚,郡主放心好了。”
“这么好?”
南庭月点头:“有总教头亲自传授武义,只要我再刻苦些,他便能格外开恩,允我些假期。”
“阿月,多给我讲讲你在暗营的事情吧……”
“暗营的事……无非是努力变强,拔得头筹,若表现好,伙食便好。”
“表现不好呢?”
“自然是要受罚的……”
只只点头:“昂。”
南庭月忽地开口询问:“小郡主可否也说些自己以前的生活讲与我听?”
他难得主动开口询问这些,只只自然是高高兴兴说了。
“我嘛……很小就丢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在莲云山长大,有个白头发师父陪着我,教导我长大,直到四岁半的时候,师父才看着我的长命锁,告诉我身世,叫我下山找家人。”
“这不,我一路打听,靠着这两条小短腿终于走到了城中,也如愿碰到了大哥哥,是大哥哥带我回的家!”
只只虽然困的不行,但说这些的时候眉飞色舞。
南庭月心里暖意腾升,只只说话时,他一点都不曾打断,脸上表情认真没有丝毫敷衍……
只只说师父这些年,随着自己的长大,变得越发懒散起来……
她说自己在山中总是照顾师父。
师父表面看着虽对什么都不在意,实际是个十分好的人……
只只说着说着,竟不知何时闭上眼睡着了。
南庭月没有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将她吵醒,而是在看到只只脑袋枕着手臂趴在桌上面恬静睡颜时,轻轻起身,将她抱到了榻上。
他十分妥帖的给她盖被子,掖好被角,随后守在了床头……
南庭月此次离开也如上次般没有声息,只是只只起床睁开眼时,那人已经不在床头。
只只丝毫不意外,被月娘照顾着起身,随后是下了朝的秦寒因前来揽月阁抱人。
只只刚被抱到膳厅,苏家的人便来了。
苏丞相昨日已经见过了自己遭难的女儿,今日特地前来秦王府,就是要将自己的女儿接回去。
“寒因,一早登门实属不该,只不过此事重大事关我女儿一生幸福,老夫不得不亲自前来。”
苏丞相说着,便见自家夫人从袖中掏出一纸和离书。
秦寒因微微挑眉:“丞相此言所谓何意?”
苏丞相开门见山道:“嫣儿嫁入秦王府一事过于匆忙,实在是我们做父母的欠缺考虑。”
“我们不知在这之前她受苦良多,现如今心智受损已记不得爹娘,昨日我们见过女儿,见她神情憔悴,过的并不好……”
“谁说我过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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