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晓得他同女帝的关系了,女帝忍得住不发声,更是常常亵玩他,原来她从前觐见时隐隐听到的男人哼声是那个意思
谢珣一时又有好笑,还是要多亏了蔚自闲,她才晓得男人叫是因为舒服了。
女帝气质出众,此时身着一身月白色宫装,随意地瞥了眼她:舍得回来了?
她脸庞微红,恭恭敬敬地行礼:女儿拜见娘亲。
女帝挑了挑眉:此去规矩学得不错,也是那蔚家公子教你的?
谢珣站不住了,快走了几步依偎到她身边,娇声道:娘就喜欢打趣我!
她眼睛转了转,女帝知晓她与蔚自闲的事本就是意料之中,然而她得试探女帝对他的态度:娘,蔚郎自然教了我不少,此去河阳陵墓他也帮了忙呢!
女帝抿了口茶,淡淡道:既然如此,做个夫侍倒还可以。
谢珣眼睛眨了眨,蔚自闲什么封建的性子,别说平日里管东管西,若叫他当偏房,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试探的结果不满意,她只得转开话题:先帝遗旨倒是叫人吃惊呢。
此言一出,女帝眼中果然露出厌恶,她是先帝唯一的女儿,他在位时却不止一次想传位于梁王,更是写下如此荒唐的遗旨。
她闷哼一声:他们这样想她死,那便叫梁王下去陪陪他皇兄吧!
思及此,她也没空管谢珣的儿女情长了,往后她继位,爱如何便如何。她留下她,召了议事大臣,一同商讨有关梁王一事。
谢珣回了府便有些疲累地倒在软榻上,然而来人通报徐苌来了。
她皱了皱眉,十分不客气:将他打出去!
莫说她现下心里有了蔚自闲,便是从前,也看不上那个伙同徐家欺骗她的男人。
然而人没拦住,徐苌动了手,径直打了进来。
谢珣脸色不大好,让侍卫去领罚。徐苌是本朝小将军,武功之高,若想闯入自然十分容易。
她坐起来,一盏茶随之砸到他头上:怎么着?擅闯郡主府,你想死吗?
她这力气不轻,徐苌也没想躲,茶盏磕碎了,他的额头也见红了。
他双拳握紧,鹰眸死死盯着她:你同那个男人的事是真的?
关你何事?她冷声回答,想了想,又觉他不死心,便好心地多说了几句,自然是真的,我喜欢他。
徐苌心里恸然,她从前亦是用过这样的语气说喜欢他的。他声音沙哑:你变了。
谢珣险些要被气笑,背叛她的是徐苌,说不要就不要的也是徐苌,怎么她再重新开始就成变了呢?
她也不再同他废话,拍手召暗卫出来,他立时便被数十人团团围住,她下令:把他弄出去。
徐苌双眸发红:我不信!谢珣,你从前不是这样!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二十多只手,他被压在地上,仍旧不死心。
谢珣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脸色晦涩不明:徐苌,我谢珣从来都不要背叛我的人。
你早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