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开我。”
不顾女人的挣扎,沈京洲一路将人从剧组抱走,塞进车里。
启动车子快速开回枫林湾,扛着她上楼,动作粗鲁地把人丢到床上。
身子在柔软的床铺上弹了下,迟笙被摔的有些疼。
还不待她缓过神,男人便倾身压了下来。
抬眼对上他眸中前所未有的阴翳,迟笙被吓了一跳,手撑在床上往后挪。
看她这副样子,沈京洲瞳孔颜色更沉,把人抓过来,扯开领带缠住她扑腾的双手。
被按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迟笙觉得自已就像砧板上的鱼肉。
她是真被他吓到了,使劲向后缩着身子,“沈京洲,你别,别这样……啊!”
盘扣崩开,随着身下一凉,痛感紧随传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不顾她的意愿,不管她如何抗拒,他也没有放过她。
炙热的,疯狂的,汹涌的侵占,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
如果真能把她揉进骨血就好了,那样就再也不用担心失去她,再也不用担心她不听话。
这样的情景,迟笙实在难以投入进去,没有兴致的做,两人都舒服不到哪去。
眼泪打湿手背,沈京洲寻回几分理智,顿住动作,从她身上起来,解开缠在她腕处的领带。
皮肤上磨出的红痕随着映入眼帘,沈京洲墨色的瞳噙着化不开的浓郁。
指腹轻轻在她腕上的印痕上摩挲,“疼吗?”
迟笙没说话,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眼眶一片猩红,沈京洲抬手蹭掉她眼角的珍珠,“对不起。”
她还是没理他,沈京洲起身坐到床边,摸了根烟,叼进嘴里,却良久没有点燃。
大学的时候,有人课间在走廊拐角处抽烟,那烟可能也的确有点劣质,味道很浓,她打水路过的时候,被呛的咳嗽连连。
回去就跟他吐槽,说她不喜欢烟味。
他原来是不抽烟的,五年前她突然离开,他才沾上这个东西,最多的时候,一晚上抽了一盒。
好希望她能突然出现,抢走他手里的烟,跟他说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哪怕是凶巴巴地说“别抽了呛死了”也行。
可是一个个孤独的夜晚,她从来没有出现过。
从那之后,他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习惯了用烟来排解,不过找到她之后,他几乎不会在家里抽。
捏了捏胀痛的眉心,沈京洲拿开嘴里的烟,丢到一边。
扭头,把床上的人儿拉过来揽在怀里。
怎么办,好想把她锁起来,关在家里,这样,她就永远属于他一个人了。
可他不能那么做,那样的话,她肯定会吓死会讨厌死他。
躁意上头让他失了控,又把她弄疼又伤到她了。
从她出现在他的世界开始,他就知道,自已中了她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