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一声“爸爸”,逗得徐天进更高兴了。僵持了些日子,这蛮小于总算看到云珏的好!
一只手让他在桌下握着怎么也甩不开,文珏云偷偷瞪他一眼,见他仍不为所动,咬着牙说:“谢谢。”
自从那天开始,每天晚上徐御征总以怕她做恶梦为由,在旺伯巡视过后便到她房里共宿。
这就算了,反正二楼西厢只有他们两个人住,不用担心这等偷香窃玉的事迹会败露。可这家伙,居然胆大到连用餐时都握着她的手不放!
万一被人瞧见了,多羞啊!
文珏云再试看抽回自己的手,他却得寸进尺的在她手心撩拨,引来她的低呼。
“你怎么了?”徐天进关心的问,“脸色不太对劲。”
文珏云趁他不注意,狠狠的瞪徐御征一眼,然后笑着对徐天进说:
“没有,只是被‘蚊子’叮到了。”
徐天进紧张的问:“叮到哪里?这附近多树,总会引来一些毒蚊子,你的皮肤细,可不要留下疤痕了。” ,
胡诌的话竟惹来真挚的关心,文珏云有些不好意思,“没……没关系啦!我等一下回房里搽药就好了。”
始作俑者面无表情,更过分的是,居然在桌子下逗弄起她的手指来了!
文珏云用力抽回手,霍地起身,“嗯……实在很痒,伯父慢吃,我先回房搽药。”然后赶在出糗之前逃离现场。
徐御征望着她逃难似的背影,若无其事的说:“爸,你慢吃,我回房里拿特效药给云小姐搽。”
“好!家里蚊子多,你那瓶药干脆就给云珏好了,男孩子皮粗,就算被叮着也没多大关系。”徐天进不疑有他的说。
“嗯。”
徐御征在楼梯转角赶上了她,一把将软玉温香拉入怀里。
文珏云气呼呼的轻捶他一记,“你干嘛啦!故意让我在伯父面前丢脸!”
他在她耳边说:“我想你。”
温热的鼻息搔乱了文珏云的心,“你别乱来!大白天的……”
徐御征哪理得了这些,不由分说地就封住她唠叨的小嘴。
两人就这么纠缠着,直到气息将竭,才不舍地分开。
文珏云无力的瘫在他怀里,“你喔!万一被人家看到了可怎么好?”
“我娶你。”感觉到怀中人呆愣了一下,“你不相信我对你是认真的?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马上去提亲!”
文珏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窝在他胸前,闷声说:“不必那么急,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幸福毕竟太短暂,但是,即便千般不愿,该来的总是会来,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一想到将有的结局……文珏云就觉得心痛欲裂。她该如何承受他的仇恨!?
稳健的心跳声规律传来,文珏云用力的抱着他,贪婪地想要抓住每一刻的幸福。
“怎么了?”她的异样让徐御征感到疑惑。
胸前的黑色头颅摇着。
“我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困扰了你。”徐御征坚定的问。
文珏云踮脚,送上香吻,想要用她的热情阻绝他的发问。
文珏云扭动下半身,恶意的摧残他仅存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