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停!"这回,终于把话说完了,白璐羞臊得低头,任凭处置,也不顾下身痉挛,刚泄了一阵。
坐在水里,要了丫头三回,想着泡太久会伤皮肤,金邦托住她腿,伸直双臂给她垫背,把人抵在墙上,又要了一回,才射出来。
这回,丫头没哭没喊,只是在他拔出,又射在小腹上的时候喃喃问道:"好了嘛好困"
"好了好了,辛苦老婆了"池边有医药箱,里面有清洗和消肿用的药品。金邦熟练地捣鼓着,瓶瓶罐罐,叮呤咣啷。
明明是他一直在动,但自己也确实辛苦想着,白璐微微笑道:"不辛苦谢谢老公"
涂好身体乳,金邦把她裹进薄毯,放在洗脸台上给她吹发。
丫头靠着她,吹着头发还能睡着,还说不辛苦么?
当然,酒也是个原因。
楼下,醉躺在沙发上的常贵很清楚这点。
一个醉在楼上,一个醉在楼下,还好没人又吐又闹,不然够金邦忙一晚上。
给常贵脱衣脱鞋盖毯子的时候,金邦被打了好几个耳光。
怎么办呢?忍着吧。常贵对白璐有多重要,金邦心里有数。
"狗东西要了丫头还不陪她快滚陪她去"
金邦突然明白白璐之前跟他说的,常贵骂人很好听,不是骂的话好听,而是语音语气怎么都带点温文尔雅。
看他可怜,金邦拿了件白璐不穿、准备捐掉的小衣,套在一只连头带尾半人高的毛绒大鹅身上,塞进常贵怀里。
床上。另一只穿着金邦背心的大鹅被白璐紧紧抱在怀里。
真身前来,轻轻拉开替补。
丫头不肯松手,皱着眉头,直哼哼。
"乖乖松松给你换个热乎的"
何止热乎,不同于毛绒玩具的绵软,金邦胸肌的手感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而且,玩具衣服上的味道会变淡,他不会。身上热腾的时候,味道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