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玉一耸双眉,道:“老兄,你说了很多话,但却没有一句是有用的话。”
蓝衫人笑道:“这叫抛砖引玉,好话么?就要说出来了。”令狐玉脸色一变,道:“鄙人洗耳恭听。”
蓝衫人道:“我想卖一件东西给你,不知道价钱能否谈拢。”
令狐玉道:“那要看什么东西了,东西好,价钱高一点我也许也会硬吃下去。”
蓝衫人道:“是一封信。”
令狐玉道:“信?什么人的信?”
蓝衫人四顾了一眼,发觉有数道目光正向这里望来,叹口气,道:“这地方,不是谈话所在。”
令狐玉道:“哦!你的意思是,咱们换一个地方谈?”
蓝衫人道:“不知你令狐小侠的心意如何。”
令狐玉笑一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鄙人觉着,这地方没有什么不好谈的。阁下有话尽管说。”
蓝衫人沉吟了一阵,低声道:“有一位姓梁的年轻姑娘,叫在下带一封信来。”
这一句话,有如铁锤一般,击打在令狐玉心上。霍然站起身子,但立刻义坐下来,缓缓说道:“老兄,我敬你一杯。”
店小二早已替那年轻人摆了一副杯筷,令狐玉替他斟满了酒杯。
蓝衫人道:“谢谢,谢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令狐玉也干了一杯,道:“老兄,你姓什么”
蓝衫人道:“在下姓何,贱名心刚。”
令狐玉道:“何心刚。”心中却风像风车般打了一个转,就是想不出这个何心刚是何许人物。
何心刚道:“令狐小侠,你好像不太关心这件事。”
令狐玉道:“你是说那封信?”
何心刚道:“对!令狐小侠如是不希望知道太多,在下这就告辞了。”
令狐玉微微一笑,道:“天下姓梁的人太多,但不知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和鄙人之间,有可干系?”
何心刚道:“听说那位年轻人叫梁蕾什么的,在下倒是有些记不清楚了。”
令狐玉点点头,道:“如若是叫梁蕾的,就和鄙人有关了。”
何心刚道:“令狐小侠,她是你的什么人?”
令狐玉道:“亲戚。老兄,那封信可以给我瞧了。”
何心刚道:“你知不知道,那梁姑娘曾经偷过一匹千里马?”
令狐玉点点头。
何心刚道:“你可能已经想到了,为了区区一匹马,也许没有必要让我们动这么大的干戈?”
令狐玉想了一想,再次点点头。
何心刚道:“现在告诉你也没关系,那梁姑娘不但偷了马,还顺手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