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脑子里想到你,我就会自动续航,没有比叼你更有意思的事……”
婉晴羞耻地去捂他的嘴,“你这张嘴,太可怕了!”
男人顺势捉住她的手,“可怕?你倒是先说说自已享不享受先。”
抛出更羞耻问题的人双手变本加厉地捣乱,心绪就像一张网,将她的所有角落都兜住了,只是直白赤裸的目光一直不变地盯着她,落在她的五官上。
这是他的习惯,观察她的表情变化,不错过每一处,喜欢欣赏她为自已动怒动情,或者餍足后的迷离。
“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整蛊我,从来都是……”
婉晴娇喘的骂声令他乐此不疲,还要被他取笑:“你听听你自已的声音,明明都要上天了还要在我面前装作纸老虎。”
“纸老虎也比你这样人面兽心的臭男人好。”
“是吗?口嫌体正直啊,臭男人的好处你是不是不懂?比起那些白面书生可是要强得多吧?嗯?”
随着颤颤的话音,他叫她更加明白了臭男人的恶趣味。
虽然她并没有机会比较,可是也已经足够明白他的的强得多是有多么实在和可怕。
婉晴忍不住抱怨:“你不能悠着点吗?”
她像是一块被碾压成粉末的饼干碎,在还没有完全能够容纳的情况下感觉出了疼痛。
梁霁风同样是久旷,在这样的回馈中绷紧了神经,手臂和面额的青筋呈现,忍不住闷哼着捏住她的下巴,轻咬她的唇:“放松些,配合我,我们一起在沼泽地里沦陷,越挣扎越是陷得深。”
“那我该挣扎还是该沦陷呢?”婉晴与他直视着发问。
“随你喜欢,我都可以接受。”
男人牙齿用了点力度地咬她的唇珠。
婉晴下意识地探出舌尖,才一触及,便被他勾住,更进一步地探索。
她索性闭上眼睛,而梁霁风对她施展命令:“看着我,不要闭眼。”
“不要,不敢看你的模样……”婉晴实话实说,其实是真的怵他,从小到大都是。
更是因为想要保持那份距离产生的美感,因为见证过他眼中的欲念,以及剥离情欲后的冷冽。
她觉得这是男女相处中迟早会面临的问题,生活中的鸡零狗碎总会磨灭最初的热忱,面对过最狼狈最邋遢的模样之后,就会失去新鲜感,甚至变得不愿意收拾打扮。
为悦已者容这句话成立的基础也是得在悦已者的身上的,如若对那个人没有了感觉,那就不会存在后面的结果。
梁霁风觉察出她的走神,缓下动作,用指尖一遍遍拨弄着她长卷浓密的睫毛,又一点点地亲吻遍她的五官和脸颊,耐心又温柔,像极了动物间的相互示好跟取暖。
“梁婉晴,很喜欢吗?”
突如其来的话语令婉晴没有多想就顺着他的意思点头说喜欢。
男人狡黠地笑着,啄吻她的唇,“我也是,一直就很喜欢,很喜欢看着你这样。”
说罢更加发狠到让人失语。
婉晴果然招架不住地抽噎,昂起头去撞他的额头:
“坏男人,你这个混蛋,我不喜欢,不喜欢这样,你真是个大骗子。”
男人一本正经地捏住她的脸颊,“跟我说实话,真的不喜欢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