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名职业医生,黑崎织月自认为对人体的各个器官动手乃至下刀时面不改色,因为人也是动物,其实就那回事,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肚子里有肠子有肾,就算是生育器官也只不过男女有异的东西而已,没什么可稀奇的,让她上手扯都不可能眨眼。
但现在她不这样觉得了。
大概是场景变了,自己的心态也不一样了,举个例子,让她在只有机器声的手术室里给病人按开膛破肚相比,在东京巨蛋里在几万人的注视下恐怕连手术刀都拿不稳,这就是区别。
本来她还不以为甚,尤其是在家里第一次戴上呼吸面罩的时候,那种刺痛感让她想起了医用教科书里的专业描述,果然让人疼到想要拔腿就跑。
就像拿电钻去钻平地一样。
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