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邱广寒惊奇
凌厉的目光扫过她双唇——唇色是还没来得及退去的因方才的生气而聚起的深红
他的确有好多天没见她不是不想见而是隐隐约约想逼自己一次,想证明自己一次——想不要给许山也好拓跋孤也好,以任何口实,说自己根本担当不起什么
可此刻却还是见到了那颗心骤然跳得好快这里没有别人,她的唇色让他的唇也干得猝不及防,树干的阴影掩住她的面庞,邱广寒好像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退了一步
他还是向她欺过去了她没再退,只在他双唇将将与己相碰的刹那,忽然好似一惊醒,将头用力一转
可他的气息还是这样漫进了她的身体,不是从唇间,便是从耳边凌厉意识到她的躲避,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他没流露出愧乱惊惶广寒他只轻轻道你等我,我会娶到你的
这气息从她七窍之中一起渗入她纯阴的身体,竟令她发痒似地一笑,只能压了语调,道,好啦,还不走?
凌厉才站直身体哦,我走了等会儿……我也有很多事情想问你他带了些迟来的尴尬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
然而,先凌厉而等来的,却是黄昏了
难道哥哥还没有与他说完?邱广寒坐不赚离了屋子,向那议事之厅而去厅中却空荡,仅有几名教众从偏门路过
明明早就说完了嘛她心中生气,径往凌厉住处而来日落时分,这附近聚集的准备开饭的人着实不少,适才两个凌厉的同屋亦在其中,见邱广寒又气鼓鼓的过来,忙又行礼邱广寒扫了一眼他人呢?还没回来?
回来过了,只是……属下原以为二教主早已知晓的——他整理了行装便走了
整理了行装?走了?邱广寒大惊失色去哪儿?
人群中另一人道,许组长也是,方才匆匆整理了东西走了,想必是教主派他们去什么地方吧,也没说
也不来跟我说一声,真就那么急么?邱广寒心里忿忿不平,掉头就奔向拓跋孤的房间
只是,这晚膳时分,他却并不在往日用膳之处
她一个人更加郁抑地到处乱走,转过同样空无一人的书房,才有教中见状迎了上来道,二教主是找教主么?他和霍右使在前面草地
不早说邱广寒没来由地瞪那人一眼,赶着去了
草地上,很有冬日的寒意邱广寒远远看见两个人影慢慢走着,似在讨论一些什么事,正是拓跋孤与霍新议事议到草地上来了,真新鲜邱广寒暗暗嘟囔一句,追上去道,哥哥!…
拓跋孤转回头来,看见她一张写满不快的脸,旁边霍新先道,那属下先按方才所说前去布置,这便告退
拓跋孤点一点头,邱广寒见霍新走了,满心不快更是写了出来,跑过来便道,你把凌大哥派到什么地方去啦?还叫他跟许山一起去——你故意的吧!
说话间她才注意到拓跋孤的脸色并不那么好,至少有点面对她时少有的严肃,话语不禁弱了下去发生什么事了?她像是觉察出什么
拓跋孤看了她数久,却不作声,这让邱广寒更加不安起来怎么了嘛她嘟起嘴道明明是你不对,怎么一副我做错事的表情
拓跋孤又沉默了数久,才开口道,我前些日子派程方愈去与明月山庄讲条件,邵家却将他人扣下了
什么?邱广寒吃惊道他们扣了程左使?他们——想做什么?
另外还有消息说,邵宣也又广发英雄帖,邀各大门派十二月初聚会明月山庄,召开武林大会
又开?不是说两年才一次——而且又在明月山庄?
邵宣也想撕毁和盟,此一意图已非常明显,我只不明白他为何忽然要用这样方式,闹这么大动静,其中不知是否有什么人作梗
我也觉得邵大哥不是这样的人呢,哥哥,这其中是不是有些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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