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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幼莺似乎被问得一楞,乍然间好像还闹不清是怎么一回事情。
只见她茫然望着阎霄凤,不答反问道:“什么事?凤姊姊!”
阎霄凤正色焦急的悄声道:“就是我方才说的那两句话?”
华幼莺微摇螓首道:“小妹只听到你和玉师哥愉快的笑,其他什么都没听列……”
阎霄凤心中虽然稍宽,但仍忍不住悄声要求道:“师妹,你能不能连姊姊的笑也不要说?”
华幼莺虽然迷惑,但却像个乖顺的小孩子般,急忙点了点头。
江玉帆虽然觉得阎霄凤过于谨慎了,但以事实论,就觉得她并不过份了。
须知陆丽莎莎刚刚被废了王储,而柳娴华的到来,也使得陆丽莎莎和佟玉清等人懊恼烦心,大家都在为能不能除去“驼背龙”而焦躁忧愁,那里还有心情哈哈大笑,谁又真的有那份心情笑得出来。
当然,在他江玉帆说,身为一盟之主,而又是诸女争宠喜爱的丈夫,他即使有逾越的地方,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但是,阎霄凤就不同了。
她上有师姊,下有师妹,而且还有佟玉清和陆贞娘等人,说来,她只不过是诸女中的一份子,她当然要谨慎,而且,她也必须谨慎才能在诸女中处得融洽、和睦,不被轻视和孤独。
心念未完,蓦闻阎霄凤道:“王坛主他们过来了,我们快下去吧!”
江玉帆定睛一看,发现滚滚激流中,微微泛光的河面上,秃子和简玉娥俩人,奋力推着木筏正游过来。
于是,三人不敢怠慢,急步奔向河滩。
也就在三人到达水边的同时,秃子和筒玉娥推着的木筏也距离河滩不远。
秃子一见江玉帆,先兴奋的挥了挥手,急声道:“盟主和两位姑娘请上!”
江玉帆和华幼莺间霄凤,就在秃子话声甫落,木筏急转的刹那间,飞身而起,飘身落在了木筏上。
木筏顺流而下,有如奔马,直向对岸斜驶过去。
眨眼间,已看到移至下游河滩等候的陆丽莎莎和陆佟五女,以及“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
江玉帆三人可以看得出,等在河滩上的陆丽莎莎等人,一见他们三人安然回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展着一丝宽心的笑容。
一到河边,江玉帆三人飞身而上,陆丽莎莎等人立即迎了过来。
秃子和筒玉娥则顺势一推木筏,藉着水流之势将木筏推上沙滩,六七个健壮野人,立即奔过来将木筏拉住。
陆丽莎莎似乎也曾偷探过“驼背龙”的大寨。
是以,这时一见江玉帆和阎霄凤,神情俱都十分凝重,而华幼莺也是默默的表情,因而关切的问:“察探的结果如何?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玉帆见佟玉清和“悟空”等人的神情也十分急切,只得宽慰的道:“我们没有前去“驼背龙”的大寨,只是在中途遇到了一个人……”
佟玉清听得心中一动,不由迷惑的问:“你们是怎样和华师妹碰上的呀?”
华幼莺不待江玉帆回答,已抢先道:“小妹赶到时,师哥和凤姊姊也正由现场离开赶回来……”
于是,大家沿着沙滩向营地走去,并由江玉帆把过河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把话说完,大家也到了营地。
依序落座后,佟玉清首先迷惑的道:“现在我根据‘驼背龙’方面凡事都有布署和准备看,他是采取的守势……”
“风雷拐”立即赞同的颔首道:“佟少夫人说的不错,既然是采取守势,必然有故布的疑阵!”
江玉帆赞同的颔首道:“小弟当时也觉得奇怪,‘驼背龙’何以要把他的外围部属们的住处工寮,一律将门窗紧闭起来?·”
一直沉默的陆丽莎莎突然凝重的问道:“师弟和师妹在那些人的窗外窃听他们谈话时,他们可曾发现你们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