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周助入场比赛。真是场令人提心吊胆的比赛。对手是立海大一位叫切原的男生,切原对网球有**的执着和扭曲的打秋风格,比赛时借用网球打伤周助的膝盖,之后又让周助满场跑加重膝盖负担。我看不下去想做点什么。
哥哥看透了我的心思劝说:“放心,教练认为不能继续比赛时会出手制止的。”我安定下来,目不转睛的从远处盯着,担心周助的伤势。
切原又一次借用网球直击周助,这一次打到腹部,周助倒在地上痛苦的抱着腹部垂着头。我见此况,不由得迈步向前,打算靠近球场,哥哥拉住了我的手,我仰头看着哥哥的眼睛希望得到阻止我的理由。“别过去,在这儿看就可以。”哥哥注视着赛场是命令的语气。景吾看了看哥哥牵着我的手,没吭声转移注意力到比赛上。我只好放弃自己的想法。
突然一个加油声:“站起来……快站起来……战斗啊!被立海大赢了也没关系吗?”所有人看过去——一个拄着单拐的男孩站在距离球场外围网很近的地方。几个观众席上的学生看见男孩的到来高兴地跑过去打招呼。
此时,切原打了一个直冲球场外围网的发球,看势目的是袭击拄拐的男孩,球被外围网挡了下来。男孩被冷不防的袭击吓得蹲坐在地上。
此刻,赛场上的周助庄严的站起来,距球场远无法清楚的观看。但从观众的反映可略知,周助开始认真的对付切原。赛况也的确如此,接下来周助一直得分,对手却毫无还击之力,只是傻傻的不灵活的移动着僵硬的身体。结果周助获胜,队友们赶紧过去为其处理伤势,却未上医院的意思。我想过去问候一下。哥哥开口:“我们该回去了。”
“不和周助打个招呼吗?”我
“现在过去只会打扰他们。”哥哥说完转身准备离去。
“这就走了,不看下面的比赛了吗?”景吾问。
“不了,反正我们也看不太懂,只是为周助才过来的。再见了,景吾。”我说完,离去。
第十八章(上)
时间过得很快,期末考试已结束,可以享受暑假的自由和轻松。
景吾还真是清闲,暑期第一天一大早就过来打扰,说什么要一起度假。我和哥哥当然毫不犹豫的拒绝——大热天出门不如呆在家理智。
景吾听到我和哥哥不谋而合不愿意的说:“才几天不见,和哥哥的感情发展的够华丽啊!”
我的脸红了不敢看哥哥喃喃地说:“景吾,说什么呢?”
景吾看出我的羞涩,似乎吃了一惊:“小姐,不会把我的话全忘了,哥哥终究是哥哥,若牵连到其他感情就不好了。”
“其实没什么,不在学校呆也可以。”我终于说出心里话,也做好和景吾辩论一番的准备。没想到景吾只是看了看我写满甜蜜的脸,一声不吭离开了,我意外的目送他离去。
景吾走后我偷偷的看了看哥哥的反应,哥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撅了撅嘴,想:“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真希望哥哥有所表示。”
我在家宅了一天,哥哥工作了一天。
晚上我被一声敲门声惊醒,但意识处于迷迷糊糊状态。
第二天我有问起,哥哥沉默不语,已对哥哥的这种态度习以为常便没再追问,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当天晚上睡觉前,哥哥把明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好放在了床尾。想问原因最终没有开口。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看了看关着的房门,不见哥哥来。心里划过一丝不安,立马自我安慰:“暑假不需要太顾及时间。”
我起身叫哥哥为我穿衣服,没人应答。不安之情悠然升起。自己穿上拖鞋推开房门:安静的走道让我顿感陌生,不自禁的看了看周边,每个房门都沉寂的关闭着,好像从未开启过。心情变得沉重而孤独,淡淡的忧愁涌上心头。惯性的走下楼,餐桌上放着一张雪白的纸与周围死静的环境格格不入:“**,很抱歉不告而别,由于委托需出差几天,好好照顾自己,早餐已准备好。”
我拿起纸走到厨房门口:橱柜上孤零零的放着冰粥、红豆包、水果、水煮鸡蛋、一壶茶。干净的灶台,干净的灶具,一尘不染的碗橱,透过碗橱玻璃门看到里面摆放整齐白玉般的碗、盘、碟,电器的插头已拔出收好。它们似乎在时间的浪潮中被遗忘了,房子也好、陈设也好、我也好都从未有过这般孤独吧!才知道——没有哥哥,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心,平静的可怕,也迟钝了。我的时间无法跟上生物时间的节奏,不知站在那儿了多久才听到一声敲门声,从急促的敲门声中可知应该敲了很久吧!我怔怔的迈开步子把门开个缝,又回到原位站着发呆,没反应过来去问候客人。
“哥哥走了”客人问。
我立刻反应过来:“嗯”
“你做好思想准备,他走了就不会再回来。”客人又说。
我的脑子顿时如过电般清醒、灵敏,抬起头望着这个不速之客——景吾。
“哥哥只是出差几天”我恢复以往状态认真的说。
“我得到的消息是,他不会再回来。”景吾认真的说。这些话正中我心中的不安,忍不住提高声音:“不是的,和哥哥一起生活的人是我,哥哥的事儿我最清楚了。”
景吾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给谁打电话:“我是迹部,现在在**这儿,她状态不太好,你现在方便过来吗?最好能陪她一段时间……我现在就派车接你。”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杂乱无章,不知过了多久响起敲门声,景吾走过去打开门:一位西服革履的男士走进来,周助跟在后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