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抱下来就不理人家了。”
抱着他的男人冷哼一声,面无表情道:
“那不如你自己想想,临下车之前说了什么。”
被他抱着的人蜷缩了一下手指,声音里带着哭腔在那里哭诉,
“我说的本来也没有错啊。”
“如果不是我和年年掉以轻心的话,我们俩肯定能对付得过严之序的。”
靳闻洲脚步一顿:
“如果我去的晚一些,那么大概的结局就应该是你和乐年年两个笨蛋一起被送去表演。”
“你知道如果今天我没有出现的话,你会面临什么吗?”
男人的声音又冷又沉,淬满了阴森寒意:
“去那种地方取乐的人不会怜惜你。”
“会彻彻底底把你当成取乐的玩具。”
“你会连一片可以遮蔽身体的可怜布料都没有,然后辗转于不同男人之间。”
那双墨黑色的眼睛扫过小美人的脸,神情格外平静:
“一串珠子就已经让你把眼睛都哭红了。”
“不是吗?”
小美人语塞。
伸出手指拉过来西装布料,然后遮住了自己的脸。
紧接着又乖乖依偎进对方怀里。
靳闻洲心头软了软,脸上冰冷的神情消失,又抱着怀里的人走了进去。
姜洛洛一张小脸藏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耳朵能敏锐的听到不远处佣人忙碌的声音,还有他们问好的一声声“先生。”
他又轻轻的拉了拉西装,掩耳盗铃一般,努力把自己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至于身上腿上毕竟还得穿着衣服,别人也看不见什么。
到了房间之后,靳闻洲把他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去打开了浴缸的按钮。
姜洛洛乖乖坐在床上不敢动,异物感格外明显,烧得他的脸霞光一片。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
床上的小美人支楞起了耳朵听了听,然后默默的挪动着手掌,思索着能不能悄悄把那串珠子拿出来,然后随便藏个地方。
只是他还没有思索明白,浴室的方向就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靳闻洲的身影再次出现。
靳闻洲那双眼睛只是仅仅往他身上扫了一眼,锐利的目光便像是能看穿一切一般,唇角勾着点若有若无的笑:
“我的宝贝老婆,在做什么?”
姜洛洛连忙摆手,一双哭红的漂亮,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格外无辜:
“没有没有。”
“我什么都没做。”
随着沉重有力的脚步声,男人的身影伫立在他面前。
姜洛洛扬起小脑袋来看着对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可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