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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我想是她。&rdo;库柏忍住一阵恶心，往那个他极为熟悉的地方看了看，&ldo;也许女人都这样，我无法断定。&rdo;他又看了两眼，&ldo;等等，这儿有粒小黑点，我想这可能是毛囊炎愈后留下的，但我记得雷蒙娜并没有这个东西。&rdo;

霍克几乎跳了起来：&ldo;你肯定她没有吧？&rdo;

库柏想了想：&ldo;我肯定。&rdo;

&ldo;我想你不会记错。&rdo;

&ldo;那么，这说明了什么呢？&rdo;

&ldo;这说明烧死的女人不是雷蒙娜。&rdo;霍克兴奋地说，&ldo;库柏先生，这正是我所怀疑的。&rdo;

&ldo;对不起，&rdo;库柏不解地说，&ldo;就算不是雷蒙娜，那又说明什么呢？我是说，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会死在雷蒙娜的公寓里？还有，雷蒙娜到哪儿去了？&rdo;他急切地问道，&ldo;请你告诉我，她到哪儿去了？&rdo;

&ldo;这个还需要调查，但我们至少可以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证明公寓火灾不是一次事故，而是一起谋杀案。&rdo;霍克同库柏走出停尸所，&ldo;现在你得帮肋我们，回忆一下，雷蒙娜有些什么可疑的举动吗？尤其是最近以来，有吗？&rdo;

库柏不知道警官在怀疑什么，他想了想，&ldo;没有。&rdo;

&ldo;如果你想起什么来，请随时告诉我，&rdo;霍克递给他一个电话号码，&ldo;只有在你的帮助下，我们才能找到雷蒙娜。&rdo;

&ldo;早上好，温顿夫人。&rdo;卡尔&iddot;布鲁克脱下大衣，走进温顿家的客厅。&ldo;温顿教授醒了吗？&rdo;

&ldo;还没有，要不要我去叫他？&rdo;温顿夫人说着，但并没有动身。

&ldo;不用，我看看他就走。&rdo;布鲁克向楼上走去，尽量把脚步放得轻轻的。

&ldo;是布鲁克上校吗？&rdo;温顿教授站在卧室门前，面色有些苍白，&ldo;干嘛不进来？我正想同你谈谈。&rdo;

教授想了想，同布鲁克上校来到书房，关上门。

&ldo;上校，我想我不能再隐瞒下去了，&rdo;温顿教授面有愧色地说，&ldo;我恐怕……我是说如果这种现象不得到改善的话，我恐怕无力完成这项工作了。&rdo;

布鲁克上校掩饰着心中的惊异，平静地问：&ldo;你是指哪种情况需要改善？&rdo;

教授指指自己的头，&ldo;这儿似乎不那么管用了。&rdo;

&ldo;可是你不是说记忆力加强了吗？你还说‐‐&rdo;

&ldo;别管我说过什么了，&rdo;教授有些不耐烦地说，&ldo;事实是我连从前的图纸都有些看不懂了，更不用说进一步的设计，从前那些烂熟于心的计划、数据和方案都不翼而飞了。&rdo;

布鲁克上校一时间想到了种种可能，也许教授在掩饰自己的无能？但他前半部分设计的确预示着将有一个完满的结果，也许他突然对这项工程失去了兴趣，比如受到了妻子的压力，迫使他离开这儿？但他一直在废寝忘食地工作，显然还是想干完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