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自己的珍宝被别人强行夺走了,抢夺者还要再回来挑衅般的施舍自己几个铜板。
仿佛在说,嘿,兄弟!来得早,不如来的巧,人我看上了,你拿着这些钱识相地滚蛋吧。
“江尘!”温酒看着已经逐渐被情欲折磨的近乎失去理智的江尘,果断伸出手去掰他紧闭的嘴巴。
想要强行对其灌药:“现在不是胡闹任性的时候!”
“我没有在胡闹!”
江尘拼命挣扎闪躲的时候,下意识的一挥手:“我不喝,脏!”
却没想到正巧将那支药剂挥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的地上,四分五裂……
家里仅剩的最后一支抑制剂没想到会以这种结尾而收场。
两人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看着流淌在地板上的一小摊淡蓝色液体,两人都一下子呆愣住了。
好在这种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
江尘仅剩的清醒此时又被汹涌的欲望给淹没了,他目光迷离地仰头望着天花板。
难耐地蜷缩在柔软的床上,不停地翻滚着,似乎想要冲破无形的情网,彻底摆脱其束缚。
即使难受成这样,江尘也不肯开口说出请求温酒标记自己的话语。
江尘的心里始终扎着一根刺,他误以为温酒在外面有了别人,这么久以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你先忍忍!”温酒看着痛苦至极的江尘,心里又慌又乱,“我去给你买药!”
他狠下心来,夺门而出,压抑许久的眼泪随着转身的动作夺眶而出。
温酒以为江尘是嫌弃自己被别人标记过了,已经脏了。
即使难受如今成这样,宁愿选择独自强撑忍受,也不愿意开口请求自己释放信息素进行安抚。
虽然自己的信息素不知怎的,突然间微弱了很多,但聊胜于无。
他在乎的是江尘对自己的态度,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江尘嫌弃自己脏的话语。
同时也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他对于自己触碰的抗拒。
被强行标记,也并非是我自愿的啊。
我也不想的……
温酒精神有些崩溃,一跑出家门,就开始止不住的流泪。
我不脏的,明明一点也不脏……
象牙塔出生的少爷对于一切事情都是不屑于欺骗的,向来都是直言不讳。
当温酒听到江尘说自己脏的时候,他就知道江尘的心里是认定自己脏了,才会如此脱口而出。
他不怪江尘口无遮拦,也不怪他抗拒抵触,要怪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命运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