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庭不买账,仍旧将人圈紧:“不放。”
为什么?
面对大师兄的异常行为,墨心竹马上想起刚才那些人口中的“少主”“小少爷”,脑内灵光一闪,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让我走?”她陪着吃醋的幼稚大师兄继续往下演,“难道我给你看病?”
戚庭埋在她肩窝,哼出一个“嗯”。
墨心竹被那道气息呼得好痒,挪了挪脑袋:“我不行的,正经事要交给正经大夫,除非……”
她眼珠一转:“除非你承认自己是个不正经的大师兄。”
墨心竹挪开他的脑袋,调整姿势跨坐在他腿上,二人面对面,墨心竹用手捧住他的脸:“说不说。”
戚庭认真地看她。
墨心竹睫毛很长,扇动时眸光闪烁,像夜空中清亮的星。
拇指抚过她的脸颊,白中透粉,她竭力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但耳垂红得要滴血,贴得太近了。
戚庭知道她在紧张,无声地勾起嘴角,往前贴住她的额头,轻声细语:“你刚才说,正经事交给正经大夫,我不正经,那大夫呢?”
墨心竹没想那么多,事实证明,师兄比她会。
可恶,她后悔了。
这么会钻言语空子,她玩不过这人。
墨心竹倏地将手抵住戚庭胸膛,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想往后退。
但是腰被箍住,后脑被摁住,根本没有退路。
“说。”戚庭摁住她的后脑,循循善诱,“你这个大夫正不正经。”
鼻尖相蹭,墨心竹整理表情,正直又清白。
“当然,我最……”
屋里凭空多了一声突兀的嘤咛,那只附在她脑后的手拨开她下垂的发,在她光滑的后颈游移,揉捏一阵后又换了位置,修长的手指上挑,一点点抚摸耳廓。
墨心竹声音减弱渐软,强撑着说完整句话:“我最正经了。”
戚庭笑了一声,贴住她的唇,缓慢而温柔地将那诚实的呜咽吞下。
片刻,墨心竹仰着头,戚庭沿路吻下她的脖颈,狭小的空间内回荡着轻微的喘息声,窗外人影不断,脚步匆匆,时不时传来错杂的低语。
“大师兄在里面吗?”
“你找师兄做什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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