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是跳坑,还在于郑建国记得这个病毒在进入九十年代,国际上各大科研机构和药企,才陆续有了进展。
于是站在1984年这个节点去看,还有最少六七年的时间去熬,也就是说只有投入不见产出,天坑一个。
不过,郑建国先前放弃是没拿到诺奖,而且那会儿他还要兼顾国内的事儿,便顺水推舟的换来了个主任的名头,把坑让沃尔顿·卡摩尔去跳了。
至于现在,郑建国手握三个诺奖登高望远,看看能不能把第四个诺奖揽入怀里。
当然,更主要的是杰奎琳回来了,郑建国也要实现他当年的承诺。
只是,随着郑建国这句话出口,奥黛丽和卡米尔齐齐扭过了头,漆黑的夜里响起了整齐的疑问:“真的?”
“真的,要不我怎么把杰奎琳叫过来?”
郑建国话音未落便感觉眼前一花,奥黛丽已经探嘴吧唧了过来,而旁边的卡米尔开口道:“那到时咱们能再去领一次诺奖?”
再领一次肯定跑不了,在郑建国想来两次也不是不可能,因为以他现如今对相关领域的认知和理解,感觉隧道扫描显微镜应该也能拿个,毕竟后面涉及到纳米技术。
而纳米技术,有谁没听说过吗?
那么作为衍生出纳米技术的扫描隧道显微镜,它不应该获得个诺奖吗?
有个已经确定的hiv,再加上扫描隧道显微镜,这就是俩诺奖了。
倒是冷冻电镜这个项目,由于郑建国只记得这么个名字,至于原理则是从名字上揣摩而来,冷冻后借助电子测量进行拍照,他是没抱半点希望。
不过即便如此,郑建国对于再领个诺奖也没啥太大的兴奋,毕竟这是他偷来的,虽然没有其他人知道,甚至他也不知道偷谁的,可随着诺奖到手后身份有了变化,以及随着研究的深入,这就成了他心中时不时冒出的一根刺。
当然,这不是说郑建国有了执念,单凭他提前把幽门螺旋杆菌找出来,挽救了未来不知多少年错误治疗的患者,就足以让任何执念灰飞烟灭。
之所以会有这根刺,还是郑建国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单就三座诺奖在手的成绩,在科研领域内他就是座丰碑,旁人仰望就行了。
而在科研的事业领域之外,情感上和生意上也都到了巅峰,前者三女的环绕就不说了,斯宾塞也被家里人所接受,一个男人到了这种程度,夫复何求?
到这,郑建国就犯了矫情病,这些研究啊,它都是偷来的,不过你们都不知道而以,就我知道——
所以,郑建国自打领了三个诺奖,就没对剩下的诺奖上心,哪怕领奖晚宴上费舍尔都提出来,准备提议两人的隧道扫描显微镜来竞选下一年的诺奖,他依旧当做了耳旁风。
却不想到了现在,随着郑建国这话一出,奥黛丽和卡米尔以及乔安娜的热情,是让他差点没承受住,以至于当战斗进行到一半时,奥黛丽还得去哄被吵醒的郑立恒,等到卧室里再次恢复宁静,时间已经到了23点。
于是郑建国只感觉眼皮才合上,儿子嘹亮的哭声传来:“哇~”
下意识的翻身坐起,郑建国发现奥黛丽已经到了婴儿床边,而旁边的卡米尔以及乔安娜则没了影子。
探手将儿子抱起,奥黛丽飞快看了他一眼:“她们去浴室了,你还睡会吗?”
“呜呜呜——”
随着一阵委屈的猫叫般哭泣声传来,郑建国有些心疼的便打着个哈欠下了床,系上睡衣走到婴儿床边,就见闺女满脸委屈的哭着:“呜呜呜——”
“嗯,和你爹一样被吵醒了啊。”
郑建国说着探手将闺女抱起,转头瞅过闹钟发现才6点08分,便摸了摸尿不湿发现没拉没尿的感觉,就知道这是被吵醒后可能饿了,当即走到床头前按下呼叫铃,又打了个哈欠后才要开口,床头上的电话铃声跳起:“铃铃铃——”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