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剂可全是管制药品,少一点医院都会查的。不过这氯彷这些年已经不用作医学麻醉剂了,我存了些私货,被你这小子捡了便宜。哈哈!」
贺叔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恬不知耻地笑着走到我面前,把尚末硬起来的鸡巴放到我的嘴边。
我扭过头大喊了一声:「滚开,别碰我!」
贺叔哈哈一笑,说:「这里是高干加护病房,隔音效果超一流,你尽管放声大叫。
我等会还真想听听你浪叫的声音,听小敬说,你叫床的本事很了得啊!哈哈哈哈!」
我屈辱地咬着嘴唇,但阴道里残留着小敬的精液余温仍在,那一丝温度一点一点地侵蚀着我对身体欲望的防线。
蜜穴内壁在我昏迷时所经受的强烈摩擦,虽然没有让我感受到快感,但残存的那种火热感却给我制造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空虚——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紧咬的牙关,到底是为了抵御那根企图进入我口腔的鸡巴,还是为了守住就要脱口而出的「我要」!
「啊!」我一声惊呼。
呼声来源于阴蒂的一阵强烈的刺激——见我强烈抗拒,贺叔并没有采取任何粗暴的手段,而是把他的大拇指捻在了我的阴蒂上。
虽然阴蒂是所有女人的敏感点,但我还从没试过被人一捻就能制造如此大的反应,那种刺激就像遭到了电击,每一根神经都传来一波又麻又痒的骚动,汇集在我的小腹之中。
我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两片阴唇正在瑟瑟发抖,像一张饥渴万分的嘴,想要吸入、吞没正在我阴蒂上活动的那根手指。
阴蒂上的刺激仍在继续,两根手指拨开我的阴唇,像熘冰一样毫无阻碍滑进了我的蜜穴。
我的膣腔一阵猛烈的收缩,阴唇发了疯似的撕咬着两个不速之客。
我的高潮,竟然在三根手指仅仅几秒钟的作用下,毫无征兆地到来了!这次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我猝不及防,心理和身体的防线如同在一场地震中分崩离析。
当贺叔的龟头顶着我口中呼出的粗气,贴上我唾液丰盈的舌头时,我的舌头不受大脑控制地一卷,像一只水母般想要完全包复口中的阳物。
「贺叔,这骚货反应这么大啊?你刚刚给她打的针里边掺了春药吗?」
小敬对我的敏感程度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贺叔舒爽地「嗯」了一声,答道:「没有,就是普通的盐酸洛贝林而已。是这骚货根本就是欠操!」
我的身体热情地肯定了贺叔对我的评价,紧紧收缩的脸颊拼命制造着吸力,最大限度地将口中的龟头塞入自己的咽喉。
「小婊子,你想吃了我吗?用你下面的嘴吃」
贺叔得瑟地从我的口中拔出鸡巴,爬上了病床,分开了我软弱无力的双腿,轻松地挺进了我的小穴。
他滚烫的鸡巴像是烧开了阴道中的淫水一般,我的整个下身无比灼热,将全身除了性刺激以外的所有感官瞬间蒸发。
「骚货,喜不喜欢叔叔操你?」贺叔重重地插入,并没有急着抽出,而是用力顶着我的臀部,把龟头在我的小穴深处搅了几下。
「啊……啊……啊……」我的子宫一阵抽搐,这根尺寸差强人意的鸡巴,竟然能给我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是之前小敬干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把所有的快感全都储存了下来,在这个时候一下子释放。
如同一座蓄满了洪水的大坝突然打开了闸门,积蓄已久的快感倾泻而出。
贺叔的性能力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伴随着他体能的流逝而衰退,约莫两、三分钟之后,他抱着我的大腿开始嘶吼:「操死你……我操……我操……」随后便一泄如注。
然而,这一次短暂的性交却给了我无比猛烈的冲击。
如果说以往的性爱体验,像是先点燃我身体里的一小团火,然后越烧越旺,在高潮时剧烈地爆炸;那么这一次性爱中,我的身体就像一块早已烧红的铁板被扔进一桶汽油,四周的火焰瞬间被点燃,刹那间将我吞噬殆尽。
贺叔离开我的身体后,小敬对我说:「嫂子,如果你想告我的话,尽管去告好了,反正到时候最惨的那个肯定不是我。
如果你想找男人爽的话,随时找我,离开北京之前,我一定随叫随到!哈哈哈哈!」我没有理会他,默默地起身穿上衣服,开门离去。
我现在已经不需要担心小敬会给我带来什么威胁了,他只不过需要一个像我这样淫荡的女人来配合发泄他的生理需求,满足他的感官刺激。
如果他真的不再针对胡争,也没有必要放弃一个优秀的性交对象。
回到胡争的病房,他依然在安稳地熟睡。
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额角的发线,把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我的掌心。
没多久,我便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等我被胡争疼爱地叫醒时,天已大亮。
「老婆,你昨晚去哪儿了?」胡争轻描淡写地一问,却让我从初醒的迷蒙中骤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