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已经离开张家族地了。
格桑用手撑起身子,想要下床。
这时,解雨臣正好开门走进了病房。
看到格桑的动作,解雨臣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病床边,把格桑扶了起来。
帮格桑调整好姿势后,解雨臣转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格桑。
格桑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这是哪?”
解雨臣拿起一颗苹果,“这里是吉林长春的一家医院。”
格桑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张起棂和黑瞎子呢?”
解雨臣边拿着水果刀削皮,边回道:“瞎子不想打针,张先生押着他去找医生了。”
格桑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问道:“打针?瞎子怎么了?”
解雨臣轻哼了一声,说道:“离开试炼场的时候,去摸了摆在门口的石像,中了机关上的毒。”
格桑放下水杯,“他闲的没事,摸石像干什么?”
解雨臣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格桑,“手欠呗,说什么好不容易进一趟张家,要留下点儿记号,结果那石像先给他留了记号。”
解雨臣话音刚落,黑瞎子就捂着屁股,愁眉苦脸地进了病房。
看到格桑醒了,黑瞎子放下捂着屁股的手,“呦~,小格桑,你可终于醒了,一觉睡了三天三夜,你还挺能睡啊。”
黑瞎子转头向身后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张起棂的身影,黑瞎子才凑到格桑身旁,压低声音,说道:“你要是再不醒,哑巴可就要被别人抢走喽~”
格桑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格桑刚说完,黑瞎子还没来得及回答,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接着,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就走进了病房。
那青年看到格桑醒了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对着格桑弯了弯腰,叫了一声,“夫人。”
看到青年进来,黑瞎子朝格桑挤了挤眼。
格桑没有理会青年,拿起苹果,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朝青年扬了扬头,朝黑瞎子问道:“他谁啊?叫谁‘夫人’呢?”
黑瞎子回道:“‘夫人’当然是叫你了,他是张家人,好像叫张什么海。”
这时,那青年开口自我介绍道:“夫人好,我叫张海楼,隶属于南部档案馆。”
格桑眼尾微微上挑,意味不明地说道:“夫人……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出现在我身上呢。”
格桑抬眸看向张海楼,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既然是南部档案馆的人,那怎么会来这儿?”
张海楼回道:“我们接到消息说,族长回了族地,所以我特地前来拜见族长。”
张海楼话音刚落,张起棂就推门走进了病房。
张起棂见格桑醒了,愣了一下后,直接走到格桑的身旁,轻声问道:“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格桑摇了摇头,“不疼了,你去做什么了?”
张起棂伸手怜惜地蹭了蹭格桑的脸颊,在格桑床边坐下,“去找医生聊了一会儿。”
格桑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你会主动找别人聊天?”
张起棂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没有回答格桑。
见状,一旁被二人忽略了的张海楼,连忙说道:“夫人,你昏迷的这几天,族长很担心你,除了守在你身旁,就是去找医生问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