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
那枚帝王绿钻戒几乎快要有鸽子蛋那么大,她带出门都怕被人抢了。
况且带着画画也不方便。
贺晟顿了顿,鼻尖凑近她,缓和了语气:“还不肯原谅我?”
静默片刻,虞清晚抿抿唇,抬起美眸看他,语气依然轻轻柔柔的,说出来的话却不饶人。
“那你说,你哪里错了。”
贺晟抬手揉了揉眉心,无可奈何地盯着她。
“贺太太,是你不给我名分。”
语气里还甚至隐隐透着一丝委屈。
虞清晚眨了眨眼。
好像当时结婚前的确是她说不要公开来着。
见她不说话,贺晟眸色微敛,耐着性子跟她解释:“虞姝几年前帮贺家办过一件案子,仅此而已。”
他没有说太多,只用一件案子带过。
虞清晚知道,贺晟这样的性子,从来不屑于扯谎。
他既然已经亲口跟她说没有,那她就不会再怀疑。
虽然直觉告诉她,贺晟好像还有什么事在瞒着她,但他不愿说,那她也不会逼问下去。
因为她也有事情瞒着他。
不说,或许也是另一种保护。
见她静默不语,男人微凉的长指扣住她的下巴,又逼近她几分,高挺的鼻梁近在咫尺,漆眸噙着她的影子。
“信不信我。”
贺晟的眼神几乎逼视般的勾引,不依不饶地追着她的视线。
好像她再不说信,他就要采取强硬手段了。
想起那天虞姝在机场里耀武扬威的样子,虞清晚就还是觉得心里有些膈应。
他哪里招来那么多烂桃花。
下一刻,虞清晚抿紧唇,一双美眸望向他。
她故意道:“不信。”
话音刚落,男人突然俯下身靠近,仿佛耐心彻底宣布告罄,逼得她彻底无处可躲。
狭窄的沙发上,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四周的空气忽然变得密不透风。
男人俊美深邃的五官陡然在面前放大,心脏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过近的距离。
虞清晚的心跳声也不受控地变得急促起来。
只听见他低笑了声,“贺太太,醋味好大。”
贺晟抓着她的手腕,落在腰腹处紧实的线条。
隔着衬衫也能感受到炙热的体温,指尖仿佛被烫到一般蜷起。
外面的月光盈盈照进来,虞清晚微微侧过眸,看见男人浓密的睫羽低垂下来,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小处阴影。
他狭长的眼尾微挑,莫名轻佻。摁着她的手,衬衫纽扣冰凉,指尖碰触上去,让她心尖发颤。
“清白的。”
贺晟的嗓音低哑着,气息落在她敏感的耳蜗,透着几分若有似无的蛊惑。
“跟我回家,验验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