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栀敛下眸子,眼底并无波澜,语气平平,
“陛下想多了。”
苏卿栀感觉自已的身子被控制死死得,压根逃脱不了半分,她也能够感受出来萧砚睢身上明显氤氲着怒意,似火山爆发一般,顷刻间便能够万劫不复。
“栀栀这是又在敷衍朕了。”
龙涎香混杂着些许酒气充斥在苏卿栀鼻尖,萧砚睢不容置喙的强势让苏卿栀心中顿感不妙。
倏然,灼热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了苏卿栀脸颊处。
恍然间,苏卿栀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便听见萧砚睢哽咽般的声音,可眼底深不可测,如此反常的一面倒像是有计谋一般。
“栀栀疼一疼朕,可以么?”萧砚睢几乎乞求般说道。
帝王落泪,想必哪个都会心疼一番的。
可苏卿栀如今太了解了萧砚睢,只要萧砚睢能够达成目的,不管任何手段,都会使用上的。
劣势的根哪里说能改就能够改呢。
萧砚睢眸子一直凝在苏卿栀面容上,不肯放过脸上所流露出来的任何神情。
他的栀栀最是心善,想必是不会狠心的。
帝王之术,掣肘朝臣,审时度势自然少不了,所以对于苏卿栀心善这一点,萧砚睢早已利用过多次,只为将苏卿栀挽留在身边。
苏卿栀并未回着萧砚睢的话,空气一度陷入安静之中,针落可听。
萧砚睢眸子蓦地一沉,难掩冷冽寒意,语气却温和着,
“栀栀怎么不回答朕的话,很难么?”
瞬时间,萧砚睢便将苏卿栀拦腰抱起,待苏卿栀躺在床榻上,便垂眸去吻着让自已依恋不已的唇瓣,碾着唇一遍又一遍,唇齿间混杂着酒气,气息混合在了一处。
凤眸轻挑,眼底强势偏执不已,方才的弱势也不过是虚假的演技而已,
“这么简单的问题,栀栀也不会回答吗?”
萧砚睢一只手掌便桎梏住苏卿栀的双腕,抬于头上,语气是不容商榷,
“朕听说孩子已经睡着了,栀栀为何还要到偏殿里头去睡?这么明显在躲着朕,栀栀认为这很好么?”
接二连三的问题让苏卿栀有些喘不过气来。
萧砚睢另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抵着苏卿栀的后颈,这让苏卿栀不得不仰起头来,任由萧砚睢索取。
但始终进行不到最后一步。
萧砚睢欺负苏卿栀的方式可太多了,连忙让怀中的人儿说出了萧砚睢原本所问的问题,
“我会疼陛下的。”
苏卿栀知道自已一味强硬的态度在萧砚睢这里什么也算不上,萧砚睢对她只会更加过分,直到求饶为止。
这一次也一样,苏卿栀为了能够少受些苦楚,不得不依从萧砚睢的意思来。
萧砚睢又问着苏卿栀,
“那朕病重之时,栀栀会不会撇下朕不管不顾?”
萧砚睢将视线落在苏卿栀有些破皮出血的红唇上,这是被他亲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