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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药和连翘是最后抵达琼华茶楼的。
医馆忙碌,这几日李药都会忙到很晚才歇息,而连翘刚到元京,就去给李药帮忙了。
等这师兄妹二人抵达后,宴席正式开始。
上一回大家像这样坐在一起还是除夕那日。
那时苏璃儿差点被她继母嫁去一个老头子的府中,幸好有南菀和景丛瑶将她带离苏府。
而景丛瑶和江逸堂去到宫中参加宫宴,都没有今日这般人全。
因为今日的聚会是景北潇邀请大家的,等所有人落座后,由景北潇携南菀给大家敬第一杯酒。
“在我们离京的这段时间,感谢大家多多照拂。”
景北江虽然明面儿上什么都不说,但是在元京的这段日子,帮着景北潇挡住了不少言论。
景北潇以刺探军情为由远去金州,但中途发生了金州西门战事,以及城东失火的事情,虽然景北潇没有交代,但景北江十分得当地应对着元京的流言蜚语,替景北潇解决了不少麻烦事。
还有江逸堂在永州赈灾一事的成果,更是通过景北江在同僚间言说,才让众人知晓江逸堂多么的年轻有为,并非只会吃喝玩乐。
而景丛瑶就不用说了,在温南萝身上,没少替南菀出气。
而这些,景北潇夫妇铭记于心。
说着,景北潇又看向连翘,“也感谢戚神医救命之恩,还有逸堂不辞辛劳,赶来金州,帮助金州百姓共渡难关,这杯酒我和菀儿一起给大家敬一杯。”
景丛瑶闻言,惊声问道:“救命之恩?不是说哥哥就只是受了伤了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瞒住景北潇的伤情是南菀的主意,她怕西纳族人趁机偷袭,也怕杨未然得知后会折返进攻。
所以对外,包括唐毅送来元京的折子上,都只说景北潇受的是轻伤。“现在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其余的都不重要了。”
说罢,景北潇与南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家也都欢喜地喝掉了第一杯酒。
等景北潇二人敬完酒后,景北江和苏璃儿对视一眼,也站了起来。景北江笑道,“我与璃儿能走到一起,多亏了大家的帮忙,虽然日子还未定下,但我先邀请各位,到时候都来做我和璃儿婚宴的座上宾。”
景丛瑶笑笑:“我这要么没嫂嫂,要么一来来两个,还真是好事成双啊。”
苏璃儿害羞地低下了头,也只有在景北江身边,英姿飒爽的苏璃儿,尽显少女的娇媚。
景北潇端着酒杯也站了起来,道:“听菀儿说,父亲原本是要去苏府提亲的,但因为我们的事情这才搁置下来,大哥尽管放心,等解决完温公府的事情,我定会陪着父亲,去苏府将您和苏姑娘的事情定下来。”
景北江朗声一笑,“如此甚好。”
大家也都不再客套,所有的话语都在酒中,与苏璃儿共同举杯,和大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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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景家的两兄弟依次给大家敬完了酒,正当所有人准备执筷开席的时候,江逸堂突然站了起来。
“那个……我也有话要说。”
坐在身边的景丛瑶不知这个冒失鬼又要做什么,怕他会丢丑丢在桌子上,忙用手肘捣了捣江逸堂。
江逸堂却冲着景丛瑶挑眉一笑,势在必得的模样,而后面向景北江和景北潇两兄弟,端起酒杯道:“这酒是逸堂敬二位兄长的,今日大家难得都在,我也想通过今天这机会,给大家保证,我江逸堂以后一定会对瑶儿好的,视若珍宝,像惜命一样珍惜她。”
一直在笑南菀和苏璃儿的景丛瑶突然傻了眼,没想到江逸堂竟然正经了起来,还当着大家的面儿说了这样的话。这听得景丛瑶心里虽欢喜,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江逸堂也不管景丛瑶愿不愿意,将她一把扶起,二人俨然一副欢喜冤家的模样,事发突然地略显不好意思。
只听江逸堂继续道:“我也拾人牙慧,借大哥的话,今日邀请各位,一起参加我和瑶儿的婚宴,请哥哥嫂嫂们放心,瑶儿在江府,就跟在侯府中一模一样,我也会尽全力对她好的。”
没想到一向纨绔恣意的江逸堂竟然还有这样一副面孔。
只见他身着银色锦袍,玉冠玉簪,风度翩翩,站在一旁的景丛瑶看得晃了神,好像今日第一天认识江逸堂一般,心中又喜又羞。
在江逸堂和景丛瑶的敬酒中,大家共饮完第三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