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菀白了景北潇一眼,凑到他的身边耳语道:“若是日后陛下知道你的真正目的,会不会后悔今日给你和我如此高位。”
“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自有安排。”景北潇坚信,他只要做好自已该做的,争取一切原本属于自已的,剩下的就交给天定。
两人又在府中商议了片刻,而后分头行动。
景北潇前去侯府,与景北江和景渊商议北狄边境的排兵布阵,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与北狄军抗衡,毕竟眼下能与北狄大军相抗衡的,也只有景家军了。
而南菀则前去百草堂,看看穆青云对司徒然调查得如何了,想要对付北狄,司徒然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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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府。
杨瑟瑟一回到贤王府,就让壁儿准备浴桶。
看着冒着热气的浴桶,已经换好寝衣的杨瑟瑟眉头紧锁,眸光犹豫不决,可手指却紧紧攥着司徒然给她的那个布袋。
壁儿不知这是什么,但壁儿拉住杨瑟瑟的手,劝慰道,“姑娘,如今您的情花蛊有办法可解,咱们回头还是来得及的。”
壁儿知道自家姑娘对司徒然的情深,更清楚司徒然利用这份深情让杨瑟瑟做的都是刀剑舔血的事情。
可杨瑟瑟看了眼手中的袋子,又看向满是热气的浴桶,眼前浮现的,却是司徒然的面孔,是她梦里久久不能忘怀的模样。
终了,杨瑟瑟下定决心,将袋子里的药粉撒进浴桶中,而后褪去寝衣,将自已完完全全地浸泡在热水中。
“壁儿,三日后你再去襄河村的庄子里取药来。”
壁儿看着热气中的杨瑟瑟,模样有些难受,心疼道:“姑娘,您这是何必呢,主子这就是让您豁出性命地帮他啊。”
杨瑟瑟却双眼紧闭,忍受着药物对她肌肤的摧残,轻声道:“若不是他,我如今定然生不如死。”
司徒然给她的命令,就是用自已的身子让周沅上瘾,自然杨瑟瑟也明白,此药对她的伤害。
但是为了司徒然,杨瑟瑟什么都愿意做。
入夜,周沅从外边回来,一身酒气。而杨瑟瑟已经沐浴完毕,歪在榻上,已经等候多时。
周沅一脸得意地告诉杨瑟瑟,“你不知道,如今大臣们有多巴结我,说我眼下是唯一能与东宫抗衡的人。”
杨瑟瑟却不以为意,以一个极为诱人的姿势歪在榻上,寝衣滑落,香肩裸露。
当周沅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只觉得燥热难耐,满眼欢喜。
只见杨瑟瑟拿起一樽酒壶,笑道:“不知王爷外边喝得可尽兴,若是不尽兴,来妾身这里再喝上一杯。”
说着,杨瑟瑟高高举起酒壶,而后一倾,尽数洒在了自已的身上。酒水洒在杨瑟瑟的白色寝衣上,寝衣被水浸透,而后紧紧贴在杨瑟瑟凹凸有致的身体上,这一幕无论让哪一个男人看到,都会无法控制自已。
周沅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安,看着眼前的一幕兴致高涨,没想到杨瑟瑟还有这样的小把戏,冲着杨瑟瑟就扑了上去。
而后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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