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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死而复生（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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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娘子？

冯娘子居然还活着？！

南菀闻言大步冲了过去，蹲在床榻旁，细细看着榻上昏迷着的人。狂喜之余眼底又敷上一层忧色，带着恨意，眉头紧蹙。

目光所及之处，冯娘子的身上都是伤药，就连脸上都包裹着白布，浓浓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她昏迷不醒，呼吸也是时快时弱，很不稳定。

由此可见，冯娘子身上的伤，十分严重。

“见到她还活着，是不是意外？”

“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南菀依旧蹲在榻边，想要摸摸眼前的人却不知从何下手。

看到冯娘子这副模样，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从她清秀的脸颊上滑落。

嘴里恶言，可眸中却是懊恼与愧疚，怪自已没有护好他们。

那样风华绝代、风姿绰约的一个人，眼下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本来没想留她性命，但是我怕你会太伤心，我这才心里一软，让人把她背了出来，只可惜烧成了这样。”

司徒然说得就好像是个什么物件儿似的，什么他心里一软？什么只可惜烧成了这样？

南菀站起身来，两只手紧紧攥到一起，来克制心中的怒意，但身子依旧抖个不停。

她眸光凛冽，狠狠盯着司徒然，“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还没有看出来吗？”

司徒然抬手指向冯娘子的方向，笑道：“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

“救南苏、救冯琼华、折磨温澈，哪一件不是为了你？你难道不感谢我么？”

南菀歪头嗤笑，“司徒然，那我当成幌子来做恶事，你以为你做的这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就不会被人知道吗？”

“被人知道又如何？而且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你如今也已嫁人了，你能分辨出何为善？何为恶？”

南菀闻言一怔，不明白司徒然再说什么，心中却是说不出繁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