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院,春月连忙将这件大喜事禀报给了主母程氏,程氏也是喜不自胜,急忙让奶妈子将顾之延抱了过来,抚摸着她白嫩的脸颊急切的道:“妍儿,你会说话了?”
顾之延不自在的扭动着头,将脸颊从程氏的手里挣扎出来。迫于程氏过于殷切的眼神,半晌,他才别别扭扭的喊道:“娘——”
程氏简直泪都要掉下来,她激动的将女儿搂在怀里,摩挲着她柔软的头发,哽咽道:“都是娘对不起你。。。。。。”
被埋胸的顾之延表示压力好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天呐,这日子没法过了。
三岁半才会说话的周二小姐,被当成稀罕物在全府转了一圈,被逼着分别表演了“爹爹”“哥哥”“姐姐”等等之类的叫法,整整忙活了一天,到了黑漆漆的傍晚,才被准许回到了住处。
小孩子的睡意大,饶是满腹心思,也抵抗不住强大的困意,顾之延一沾上床,便进入了梦乡。只是模模糊糊间,他听见程氏轻柔的声音,道:“看来妍儿与那林家小少爷还真是有缘法,以后让两个孩子多多。。。。。。”
哼,千万不要,娘炮太烦人!
周府里
“我的金孙哟,你可真是个大福星啊!”林老太太搂着孙子亲热的夸赞道。
当她看见孙子林姜生哭的一抽一抽的回来时,还心疼的破口大骂周家不地道,但听了丫鬟的叙述,又转头热烈的夸赞起自己的孙子好福气,是天上的仙童,被他一碰,你看一个傻子竟然就能变好!
她与具荣焉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这些话,丝毫没发现她怀里的小童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流露出狡黠的笑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小子要使坏了。
因着周家二小姐傻病好了的事,周林两家的关系前所未有的密切起来。有了程夫人的拜托,林姜生去周家的次数愈加频繁。
小剧场:
洞房花烛夜
江夏:小宝贝,坐上来!!自己动!!
顾之延: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以后称呼方便,顾之延一律用“她”,江夏一律用“他”
有点晚了,明天再想一点小剧场玩,先睡了,亲爱的们,晚安
☆、被讨厌的二小姐
“顾之延,我、我、我喜欢你!”江夏的脸红的简直要烧起来,她紧紧攥着衣角,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哦。”
“???哦?哦。。。哦是什么意思?”她小心翼翼的探头问道。
“哦就是知道的意思,是个普通的语气词。”
“。。。。。。”
“还有事吗?没有的话,就回去上班吧。”他一脸平静的道。
“。。。。。。好。”江夏垂着头,长长的头发盖住眼睛,低声的应了一声,转身快速的离开了公司的天台。
顾之延看见“他”无所谓的扭动了一下头,也随之下了楼。
画面拉到了晚上,天台上窸窸窣窣的响个不停,顾之延抬头去看,却瞬间被惊呆于原地。
空旷的天台转角处,满地的蜡烛和玫瑰铺成一个心形,江夏蹲在地上,认真的一个一个将之拾起扔到了垃圾袋里。她的头垂的那样低,瘦弱的身形在微暗的夜里格外的可怜。
顾之延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漫天的愧疚痛楚袭上了心头。这是江夏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跟他告白的场景。
那日的他正忙着争取一个大单子,江夏昭然若揭的小心思他心里清楚的很,对于这样明知道结果的告白,他连应付都懒的应付。单子那么重要,机会稍纵即逝,可她却会永远的等在那里,孰轻孰重,不是很明显吗?
他不甚在意的转身而去,连往前走几步都不愿意,匆匆的止住了她要说出口的告白。他以为时间便是金钱,事业才是一切,轻描淡写的忽略了她的心意,连一点点的耐心都吝啬给予,却失去了自己从未知道的最珍贵的东西。”
“江夏,对不起。。。。。。”顾之延睁开了眼睛,眸色痛楚的低喃道。
许是喝多了醒世水,顾之延近来频频梦见前世,那些他不知道的角落,江夏一个人的哭泣的面容和那双落寞的眼睛,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无论男女,这一世我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