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几个妇女像是犯人一样走来,自动上了车。
带队的副乡长看了一眼卸甲屯儿妇女主任。
卸甲屯儿妇女主任点了点头。
“上车,去乡卫生院。”
带队副乡长下了令。
人们上车。
车开动了,**冒着烟儿,走了。
“这是啥人呢?咋能飞?”
车走远了,有人出了声。
“这是啥人呢?能踢死狼。”
有人又说。
“踢死狼,我看是能踢死虎。”
有人不服气地说。
“是哩,就不知道遇上熊瞎子,他能踢死不?”
又人进一步探讨。
“啥哩,他那是脚。脚也是肉,那熊子身上是铁的,能踢动了?”
终于有人有了不同意见。
“啥铁的?我看这后生这虎实,比熊能耐。”
有人发表见解。
“他要是真能,就让他和熊斗一斗呗。”
有人又提议。
“对着哩。我挂甲屯的叔说,他们屯子的山边的苞谷地,总有熊瞎子祸害,让这犊子去斗一斗呗。”
有人抢话道。
“咦兮!他跟你仇呵,出这主意?”
有人不乐意听了,说。
“不是我出主意,这不是说他能不。”
出主意让牛小伟和熊瞎子斗的,不好意了,给自己找着面说。
“也不是啥坏事儿,他再斗了熊瞎子,这十里八乡的,就没人不服他了。”
有人提升了一个高度说。
外边说得热闹,里边却是冷清。
“丫,出来,把门关喽。”
壮汉坐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冲屋里叫了一声。
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跟出来,扑向门口。
到了门口,看门外众人说得热闹,她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
刀条子脸从地上坐了起来。
“山儿,咋样?”
壮汉依旧坐在地上,却关心地问。
“没啥,就是脸肿了。这犊子,动作忒快。”
刀条子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