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耳,小声道。
“老爷,救护车过来了。”
“什么?”
陆羡林愣住。
“慕薄年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老爷,出事的不是慕爷,而是慕二小姐。”
司机不安道。
“慕晚?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陆羡林满是皱纹的脸阴恻恻的,眸中怒意顿生。
“暂时还不清楚。”
司机摇了摇头。
“承安现在在哪儿?”
陆羡林站了起来。
“二爷人在清城。三天后才回来。”
“我们走。”
陆羡林正要走,门口却传来了轮椅滑过地面的声音。
“陆大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醇雅的声音,不怒自威。
陆羡林站在原地,笑着开口。
“你公务繁忙,等一等,也是应该。”
“陆大哥,你这是要走?”
慕薄年坐着轮椅进来,在主位上停下。
他穿着一件铁灰色的羊绒外套,腿上搭着一条灰色的薄毯。精气神完全不像病人。
“荀总管跟我说,你身体不舒服,让我改天再约……”
陆羡林压制着心底的怒意,笑着开口。顿了顿,又说了一句。
“现在看来,大概是他自作主张。”
“在我身边待久了,喜欢随意揣度,假传圣旨。”
慕薄年眉头微蹙,温声说道。
陆羡林心口一紧。
这话,分明是在他。
即便他年长,却还是很怵他。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儿。
“谁说不是。我身边的人也是这样。”
陆羡林缓缓坐下,抬眸,看了司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