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
柳暗花明,峰回路转的是——
栗玦对那只骚包虎崽爱搭不理:“不好意思,不方便。”
“呃……”看起来虎崽在搭讪这件事上一向无往不利,因而被栗玦这冰山美虎冷漠回绝后一时卡壳。
但他扶着吧台,很快重振雄风:“可是小姐,我看你落单很久了,真的不需要我”
她可不需要某些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强行以救世主之姿挡在她面前:“你知道我为什么落单么?”
“嗯?”
“因为我装的是假肢。”
当事人虎崽、看客小王和红苗:“”
好么,虎崽没讨到便宜,灰溜溜地走开。
他心说:原来是个残缺的,那再美亦是无用。
真叫他跟一个装了假肢的女人跳舞,他能膈应得好几宿睡不着觉。
红苗冲小王比了个由衷钦佩的大拇指:“原来还当是栗总拿捏住你,没想到你才是那个幕后大boss。”
小王额际一滴汗,她哪里能左右人栗大小姐的主意了,不过是因为这人向来最看不上虚情假意的家伙。
渡过一波小危机,王语非的心思其实早就全飘在栗玦身边,只顾围着她打转。
因而在第三支乐曲落下尾声后,王语非非常拙劣地推说自己跳不动了,想找地方坐下休息。
红苗瞥一眼人满为患的吧台和卡座,根本没有下屁股的地方,就这你还想歇脚?
怕不是想直接坐你们被栗总的“假肢”上?
当然,红苗也懒得拆穿她,掀了掀嘴皮道:“去吧去吧,纵是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我也该放手了。”
这什么古早味的狗血连续剧台词
王语非顾不上想太多,跟好不容易捱到放风时间的犯人似的,踩着欢快轻盈的小步点挪到了栗玦身边。
“跳完了?”忽如其来一大片阴影,栗玦半阖着眼皮,羽睫轻颤。
“嗯。”山羊老虚站定在她面前认真点头的样子怪乖萌的。
在沉默散逸开来前,栗玦微微翕动了两下鼻翼,冷声道:“有香水味。”
王语非低头嗅了嗅掌心的味道:“哦,是红苗身上蹭到的吧。”
栗玦刚要拎起眉毛,就听小王十分直女地咕哝着:“搞不懂这潮流,明明一股把饭菜捂馊了的气味儿,红苗怎么忍得了往身上喷的。”
小王这番发自肺腑的吐槽,很好地取悦了栗大小姐。
“是你牛嚼牡丹罢了。这款香水前调是紫罗兰,后调是艾草汁,花香和苦香,低调迷幻,余韵悠长,是红苗力推的香水中最畅销的一种。”栗玦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