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快一点!」
残余的理性和微弱的自尊让他拒绝诚实乞讨。
「都兵临城下了,口气还这么凶。」
被朗的倔强给打败的橘嘀咕了一句,握紧手中的屹立。
「……好痛!」
受到钳制的部位萌生剧烈的刺激,直袭他的小腹。
「算了……。就当我欠你的吧!」
橘嗤笑着将脑袋埋向双腿之间,舌尖以出乎意料的温柔舔触着灼痛的分身。
「朗,怎样?舒不舒服?」
他柔声呼唤朗的名字,用留下缺憾的左手从背后托着他,开始一吋不漏地舔吮着。
舌蕾粗糙的触感令雄蕊如痴如狂,微妙的摩擦和指头的触感挑起肌肤下的快感,朝着全身开枝散叶,当所有快感瓜熟蒂落的瞬间,朗将囤积在橘手中的欲望全数释放了。
「呜……。。!」
熔浆奔流的感觉令他全身哆嗦。
「很年轻的味道。」
无论射过再多次,转眼间又卷土重来。橘就像小孩子舔着手上融化的冰淇淋一样,执拗而细心地爱抚他的分身。是他的爱抚过于灵巧,还是自己的身体出了毛病,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的陌生反应,让朗心乱如麻,就连触摸带来的温暖都令他心生恐惧。
「不要……这太……不正常了…你…把手拿开……。」
不顾他理智的抗拒,分身依然故我地在男人手中蓄满精力,难耐地淌出蜜液。接二连三的射精快感把他逼疯了,眼前一片朦胧,泪水夺眶而出。
「朗,没事的。」
橘的指尖抚慰般地抹去他脸颊的泪水,拨开他额前的发丝。
体贴怜惜,却又带着几分坏心眼地引领他一步步迈向顶点。
一个身份不明的男子,一个戴着律师徽章取其所需的客人,为什么他却有种被爱的感觉。
「想射尽管射,我会全部帮你喝掉。」
「橘……。。」
腰间响起深情的低哑嗓音,朗艰难地环抱男人。接着,温柔地搂住橘的脑袋,抚摸他刚毅的下颚,胸口胀满无限温馨。
「橘…我…我不行…了……。!」
他纵情吟叫,闭上双眼追逐男人赋予他的快乐。就算将自己榨干,他也要不断高潮,不断感受男人的温柔。
当来势汹汹的激昂退潮时,小小的窗口已经洒入白光了。在那之后,他似乎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橘…?」
睡在大床上的只有朗一个人。他扶着酸软的腰坐起来,撩起覆盖脸庞的头发。
「骨头都快散了……」
自言自语地下了床走向浴室,看到一整面的玻璃墙他不禁感到哭笑不得,反正可以把身体冲干净就好,其他也没啥好挑的了。
莲蓬头哗啦啦地洒下热腾腾的水柱。
眺望沿着头发滑落肌肤,再沿着脚底流向排水口的水流,朗追溯着自己与男人之间的行为。
他对自己的记忆力一向很有信心,却拼凑不出昨晚的事。
「难不成是做梦吗?」
他宁愿事实如此,但接连射精残留的慵懒感,却证明了那绝不是梦。
房里的烟灰缸留着一口也没吸就被捻熄的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