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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你以前,见过的那种奇形怪状的弩?”
那三十架大马车,都蒙着黑色的毡布。
底下装着啥东西,指定看不到。
可每辆马车周围,垂手站着五个黑甲士兵干什么?
这他娘的是,一言不合就扔火油弹?
庄名扬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脊柱往上冒。
当初他在三岔湾,沈麟试射了一发古怪的火油弹。
直接就越过了他的座舰,打在水面上。
超过三百五十步的射程。
他的重型投石机都望尘莫及。
想到这里,庄名扬的一张俊脸变成锅底。
“一模一样的重载马车。”
“警戒着江面。”
“我有成的把握。”
“上面装的,就是那种超远程的床弩!”
李广利没好气地笑骂道。
“那你还敢去闯人家的大营?”
“你都不看看人家的兵,都是啥装备?”
“连战马都他娘的是铁甲马铠了。”
“你的投石机没人家打的远,你还有什么嚣张的资本?”
“人家可以骑着马跑。”
“你呢,被烧掉一艘大舰,舅舅回头就得抽你。”
“跟我回水营吧!”
庄名扬满心不甘,可他确实拿沈麟没办法。
人家现在升任了安定西路的游击。
还是凭借战功打出来了,跟他这个游击的含金量完全不一样。
泸水铁城不再归澶州总督府管辖了。
官面上的手段,全都不好使了。
“表哥,你不是跟那小子关系还可以么?”
“能不能出面买?”
“他既然敢卖给虎大龙三千五百匹,存货一定不少。”
两人上了万担大舰,缓缓驰离码头,掉头往东而去。
李广利拍着栏杆苦笑道。
“你看看人家营地,是一人双马的标配。”
“跟辽人一模一样,重骑还是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