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原本走文艺松弛风的清吧,风格大变样,透着一股重金属的激烈喧嚣。
平时和齐靳北玩的好的几个兄弟,在用二胡琵琶在拉弹DJ,旁边一个人激情澎湃的甩头敲着鼓。
主打一个礼崩乐坏,释放天性。
怎么吵怎么来。
严复震惊了,还能这么玩?
“老祖宗要是知道你们这么搞,棺材板都盖不住了吧?”严复瞪着大眼。
“能传下来就知足吧,少管怎么传的。”齐靳北拽声说。
突然,严复好像就想通齐靳北这清吧生意这么好的原因了。
听说CBD的那群高知精英,都会慕名而来。
就“少管我”这三个字,就够吸引任何人了,毕竟谁还没被压迫过呢。
金砢屁颠屁颠过来,给左雾递酒,“雾姐,您来了,过了18就可以喝酒了,酒吧里的新品,尝尝?”
海洋蓝和粉色液体缠绕交织,特调的,卖相都十分吸引人。
左雾接过来,喝了一口。
味道不怎么样。
酒精的味道她不太喜欢,喝着发苦。
齐靳北看她蹙眉,就把杯子接了过来,放到一边,告诉金砢,“拿点果茶可乐过来。”
随手把左雾的包给金砢,让他顺便放去自己休息室。
“好嘞北哥。”金砢应了声,去拿了。
“雾姐,怎么样?”齐靳北下巴一抬场地。
左雾双手抄兜,看着演奏台上一整面暗金色墙面镶嵌着巨大又张狂凌厉的定制金属字体。
【祝雾姐生日快乐】
上面还贴了一个挺大的松柏树模型,还有一个白鹤模型。
真搞的跟八十大寿一样,长寿的松鹤都整出来了。
左雾挑眉,嗓音散漫又懒,带着几分轻佻,“挺好的,又老又年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严复笑得不行。
清吧场地中央摆着一个长餐桌,正中间立着一个三层的黑珍珠大蛋糕,旁边是一些小食。
左雾拿了点吃的,一行人就去卡座那边打牌。
封行屿和谢洵到的时候。
看到一群高中生在打牌给脸上贴纸条。
只有齐靳北一个人脸上干干净净。
校霸虽然学习不行,但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考试不及格过,游戏绝没输过。
“妹妹呢?”谢洵扫了一圈,没看见人。